老酒,忙了门。
估摸着闻谦又察觉了他和闻斯妤有关系,不能不能达成条件,绑了闻斯妤绝对不亏。
“是。”
白粟嗯了一声,匀速的往前走。
白粟拧开瓶,轻轻嗅了嗅,知是麻醉类药。
老酒担心白粟事,这次他大意了,没紧揪着丁兆涛查清楚。
“白四少,我这小侄女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害怕的不行,你看这可怎么办才好?”
白粟打断老酒的话,嘱咐他:“宜城我们能动用的力量太少,时间不等人,我先过去,你还是亲自去找一趟闻斯昱。”
通讯那沉默了,似是闭了声音在商量。
墓锡山山脚,白粟从一个老农手里接了个通信和一张纸条。
“自己动手还是用我来?”
“一直走,十分钟后看见一个断树,停。”
十分钟后,果然在面前现了个树桩,平整的断面上放着一个小瓶。
“闭嘴,活去。”
倒是闻谦……”
“四少,你一个人太危险了,他们手里肯定也有枪!”
白粟暗骂着闻谦实在油,知闻斯昱不好对付就转个来用闻斯妤来当饵。
老农将东西给他,挑着半框山货走了。这附近没有村落,最近的也是前面三里开外的一个小庄。
白粟自己开车,一路狂飙,近三个小时的路程被他生生缩短了一半。
等他赶到消息上的地址时候太阳已经沉了地平线,这里虽然不算荒山野岭,气氛上也是差不太多了。
刚拿起来那个瓶,手里的机又声了。
白粟随手一撇,摔了瓶。坐在树桩上,拿着手里的通信掂量着。
纸条上写了两行字。
'嘶啦'两声的调试后,机里传了个低沉的男声。
白粟往山上扫视了一圈,看着地形相比早已有人在某监视他的举动了,自己要是不照,估计上就能听响了。
白粟咬紧了牙,他知难搞的是闻谦,
“四少……”
“别废话。”机那冷冷。
掏手机和枪,白粟还举起来挥了挥,放在了一旁的木箱里。顺着东边的小路上了山,打开了通讯。
“所以只能我一个人去,丁兆涛没什么,主要是闻谦。”检查了一,白粟脸难看,“他这次可以说是破釜沉舟,绑了闻斯妤就摆明了和闻家过不去,不知他想怎么样。”
片刻后,从机里穿来一声惊呼,接着是闻谦的声音。
话锋一转,白粟又:“谁要是了我的底线,一个都跑不了。”
“丁兆涛,你这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丁兆涛,你什么意思我知,也不妨告诉你,我不是白杉,有商量的余地。但是……”
'手机和枪放在手边的箱里,从东边上山,上山后打开通信。'
白粟想到之前闻斯昱为了稳住闻家,不惜将闻谦撞成残疾。这闻谦怕是早就恨上他了,早晚是要对闻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