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开车送小砚上学吧,之后要回闻家一趟,妈了好几次了。”
“我知,这些不是你的错。”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知她要说什么,谭霄轻声安着,“别想太多了,你最近本来就休息不好,再这样就要垮了。”
谭霄想起来还有一个多月就到闻凌砚的生日了,闻斯昱也和他说过,让他们俩有空回去一趟。
谭霄不想让她觉被束缚,从来只是建议从不直接决定。
“抱歉。”
闻凌砚因为被闻斯妤送去上学开心的不行,临别送上了大大的香吻,又通过卖萌让闻斯妤同意了晚上也来接他放学。
闻斯妤发了一会儿,轻推开他,睛还微红着。
老酒是被莫三派来'看着'白粟的,几个人还是害怕他们主又碰见某位大小的。
闻斯妤轻叹了一声,“我真的……”
“嗯…...”闻斯妤张了张嘴,却没说一句话。
“你不是答应小砚周末一起去玩么,我先自己过去看看。小砚生日还早呢,没什么事儿也不着急。”
着杯来。
闻斯妤也是无奈,因为她大哥闻斯昱一直没要孩,所以闻家的两位老同志稀罕这个外孙稀罕得不得了,最长两周就要把闻凌砚接去闻家住一天。
她真的不能无视那人的存在,心里实在烦得很。
谭霄将放到她手边的小桌上,在她面前蹲,微仰着看着她。
她瞟了门,谭霄笑着将她垂散在脸侧的发丝别到耳后,“小砚已经去睡了,她知你今天心不好,说不来吵你了。”
她不是脆弱的人,可却因为那个人的现差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同个屋檐的谭霄也是整宿难眠,提着的心一直放不。
谭霄坐到她旁边,揽过她低着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拍了拍她的背。
这周谭霄要带孩去玩,估计就不回去了。正好闻斯妤也不想在家闷着,想着就全当门走动走动了。
谭霄顺着她的背,揽着她的手臂稍稍收紧了些,隐忍的泣声让他指尖发颤。
闻斯妤想推开他,但心里无倾泻的绪又真的很难受。僵着抬手抱住了谭霄的腰,她压抑着的羞恼怒气终于随着泪一同爆发而。
闻斯妤破天荒在早上亲自了早餐,面上如常,看不有什么异样。
拭掉她脸上残存的泪,谭霄没再多说什么,嘱咐她喝完早休息,自己便先去了。
这些年的安稳平静让他都快忘了那个隐患的存在,现在忽然的现真是让他有些无措。
闻斯妤其实已经很累了,但是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着又熬到了天亮。
白粟没回海城,跟着他一起来宜城的还有阿和老酒。
“要不等周末一起回去?”
他轻蹙了眉,有些不放心她一个人门。
不过命运这玩意儿也不受控制,瞧白四少那万年的冷淡表有了不一样的绪就知,这二位怕是又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