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掉一鸡疙瘩,白粟神冰冷的警告:“二哥,我刚才也说了,你还是先好你的宝贝老二再说吧。”
“帮不了,忙。”
白粟闪,恨不得理他八丈远,发自心的鄙视:“每个你都说是真。”
他知自己父亲为什么这么生气,白竹生风,从来对女人没有专一过。其他人也就罢了,若是真娶了赌王的女儿日后现了什么问题,这一闹可就不是什么小事儿了。
“四儿~帮帮哥嘛~最你了~”
还没到白家大宅的大门,他就看见了白竹吊儿郎当地倚在门。那还一边不停的抖抖抖,一边看着手机。
白映海低吼了一句,又气又恨,末了叹了气,不再说话。
“哼!”白竹气的两手一叉腰,颇有些泼妇的架势,“不帮我,小心我不顾兄弟分!”
白杉小心翼翼的捋着虎须,这次白竹回来他也是傻了,上来就说要结婚,还是要娶赌城那位赌王的小女儿。
白粟被他的话逗乐了,没再往前走,停来回看着他,好笑地问:“那你先说说,是想怎么个不顾兄弟分?”
“……”
白粟看都不看他,抬了抬肩膀想把他的爪甩去。
“这个混账!简直,简直是气死我了!”
白粟无视他,还刻意绕的远些准备默默走过。
白竹搂过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气:“四儿,哥哥有难,你得帮我!”
“呵呵,那弟弟我真是谢谢二哥了啊。”
以前没事儿白竹就把这件事拿来说,用来彰显自己英勇护弟的伟大神。等到后来白粟长大了,说一次他就和自己动一次手。
“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了,老二就是三天半新鲜,过两天就忘了。”
那时候白粟还小,最后两人被发现,澡堂老板叫人把他俩一顿胖揍。白竹还是有个哥哥样儿,抱着保护着被自己搂在的弟弟。
白竹一脸阴险,阴恻恻:“你要是不帮我去和老爸说,我就把你冷淡的秘密爆去!”
白竹不要脸的黏了上来,还作了个小鸟依人状。
后的白竹还在哇哇叫着,他懒得这个二货。白粟心想,冷淡?也许以前是吧,但现在完全
少回,都是替白竹挡白映海的家法手段。
“白小四!忘了小时候哥哥替你挨的揍了?你就这么忍心看二哥不能和人名正言顺的相守到白吗!”
白粟问了安也顺嘴安了几句,看着老爷绪稍微稳定了些,也说了一声先走了。
白粟面一沉,眉角一,没再理他,掉就走。
“日!”白竹抬就要给他一脚,怒:“你二哥我这是真!真好吗!你们能不能别总是用老光看人!”
他知白竹打的什么算盘。
白映海的这四个孩,很明显的对白粟偏。现在白竹想结婚白映海不同意,他只能让白粟去说好话,没准还有一丝机会。
余光瞥到了他,白竹一个箭步窜到白粟边。
不说还好,他这一说白粟就想起来小时候被这不靠谱的哥哥带去外面的女澡堂偷看人家换衣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