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没答话,好像在思考,又好像不想搭理他。张梵有些摸不准了,他们家白四少到底怎么想的?
打了退烧针,一直到凌晨两多,闻斯妤的才退到了正常温。嘴唇起了,睑面结了一层白白的盐渍。
“没什么事儿了,不过还是修养几天,毕竟烧掉了不少细胞。”
白粟第二天早早起来,看了闻斯妤的状况,又给张梵打了个电话他快。
等他到岛上已经快接近九,发现白粟的表不太正常,说不上的纠结。
但是那一有些陌生的又久违的绪就好像一颗罂粟种,在他心最柔的那狠狠地扎了。
他们家白四少简直是神人!原来宜城闻家闹的烽烟四起的寻人事件,罪魁祸首就是白粟!
张梵知了闻斯妤的份,又发现了白粟和她之间不可描述的关系。显然这位闻大小对白四少恨到极,他都后悔自己怎么没个医生标的罩来看病呢。
这要是被闻大小记了仇,自己日后就得绕着闻家人走路。
她现在除了脑袋嗡嗡的发昏,肩上的撞伤也隐隐作痛,手腕被了药木木麻麻的没什么知觉。
“额,四少,其实闻小这间屋有阴,太湿了,对她恢复不太适合,要不给她换个房间?”
直到晚饭十分,张梵终于没憋住,跟白粟提了一个建议。
她向来健康,由于长期保持运动和稳定生活状态,几乎没有生过大病。
闻斯妤觉脑壳疼的发懵。
床上的人,白粟低低咒骂了一声。门嘱咐阿注意闻斯妤的况,自己回了房间。
张梵没敢再声,默默的翻着药箱。
闻大小不就是生个病?又不是要了命。他恼个什么劲儿啊?
纯粹是发烧的原因汗和生理泪蒸发的结果。
“嗯。”白粟紧绷的脸稍稍放松了些,语气平淡:“那你留两天吧。”
他可不想让人死在这。
白粟冷哼一声,漠视着他,说了句让张梵一哆嗦的话。
这次是第一次发烧到这么温度,烧的她整个人都颓了。
闻斯妤底好,退了烧就没什么大碍了。不过浑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让人看着也是怜悯,更别说还是个艳的可人儿。
白粟不想去想她的生病起因就是自己,不想去承认自己心底深那一丝闪过的歉意。
“不能不上心,毕竟是闻家的大小。”
张梵应,咂咂嘴,看着白粟猜他的心。
天杀的白粟!
张梵接到电话的时候还不到六,刚起床准备过来。
张梵看过闻斯妤的况,末了还开了个玩笑。
18
是真的疼,给她烧的。
她已经在计划报仇的项目列表里加了一项油锅。
恢复清醒意识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启吐槽模式。闻斯妤心悲戚,手上的束缚终于如愿以偿被解开,但竟然他妈的动都动不了。
“还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