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每次都很疼？”昆霁把手拿来，握拳安分地放好。

许倾迹挪过去，把卫生巾拿过来看了看包装上的简略图解，然后拆开拿一片笨手笨脚地撕开背面胶纸。

许倾迹也跟着她勾起嘴角，和她同样愉悦，两个人默默笑着与彼此对视。

在这个世界上，两个无依无靠的人只有彼此。

20

“不扔？”昆霁望着极有岁月的大桂树，嘴上轻轻问。

只是愤怒和不解，还有无力，为什么她非要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不能好好的。

许倾迹没忘记，他们是过的人。

窗还未关严，秋季微凉的晚风裹挟着馥郁的桂花香钻屋里，拂过两人的鼻尖。

她乖乖地靠在自己前，两个人的亲昵为什么如此浑然天成呢？

“谢谢。”昆霁垂眸低声说，许倾迹发现她冒红的耳尖从发丝中钻来。

昆霁收住笑意，认真地望着他，不知说什么。

昆霁听完又勾起嘴角笑了，平时稍显冷酷的薄唇轮廓此刻笑起来格外勾人，里死寂的湖也随着摇晃的动作泛起涟漪，许倾迹看在里心越来越好，两条胳膊一直在来回晃着。

他压住加快的心，把她的裆轻轻拽起，笨拙地把卫生巾贴上去，再把两个小翅膀折到背面。

她伸手戳了戳，许倾迹站在床边停住，低默不作声地看她。

五米

两个人意识一齐往望，找寻到楼几棵葱郁茂密的桂花树，灯光把深绿叶和黄桂花映衬得格外宁静好。

“你要是说是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扔窗外了。”许倾迹挑眉看她白净的脖，两条胳膊左右轻摇她的威胁，“趁着残了……”

“好，走。”

许倾迹没把她放，而是一直抱着她在床边驻足，他云淡风轻地问:“知你还问？”

许倾迹义正言辞地给她纠正言辞:“起义。”

此刻真好，人都到齐了，还有温夜，还有这沁人桂花香，该有的都有了，还如此安宁和谐。

她宽大的衣服摆并不会完全遮住她的，许倾迹不经意扫过她的耻，瞬间想起她的柔。

服务一条龙，许倾迹脆俯把昆霁横抱起来，稳稳地走卫生间。

昆霁邪气地挑起一边眉，用轻松的语气问他:“你这是造反？”

“嘁……”昆霁完全不把他的威胁放在里，“你扔吧。”

昆霁合地站起，面已经被她净了。

“我知的，疼。”昆霁垂眸，因为她也会在深夜打自己。

昆霁听完，抬望着他，不知怎的嘴角上扬，突然轻笑一声。

许倾迹低望

第一次在明亮的环境里这么近距离地看他，昆霁抬发现许倾迹白净修长的脖颈侧面有一条疤痕，这么久了还存在，看来他是疤痕质。

没想到许倾迹真的抱着她走向窗边，昆霁意识抬起健康的一只手握住他胳膊上的布料。

许倾迹知她在问什么，“不。”

小声应着:“嗯……”

昆霁想自己一只手提，还没抬手就看到许倾迹已经拉住她的和两边一起提了上去。

她特别轻，就像是一片羽落在他的怀抱，许倾迹紧了紧搂住她弯的手，轻声问:“还打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