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紧张得发抖的,回避的眸,以及睛上轻颤的睫,还有快要峰时羞耻急促的呼,这些画面他回去后不断地回想,白天黑夜地思索,蓦然间,终于肯承认自己行了一次巨大的错误定论。
每一次她都在清醒的梦,一旦梦境破碎,又将这些往事抛诸脑后,好像从来没发生。
但是,世界所有的事,就怕后面有个但是。
然而这又是个莫大的悖论,他教养她,是往利刃的方向教养,想要在这个世上立足,需要这个人有足够的心脏,能够抵抗所有冰霜风雨的躯和神。
顾城烟瘾犯了,他从西装袋里掏香烟包,让眠风给他上。
他朝她脸上去一青烟,眠风轻咳着,雪白莹的脸颊上冒淡淡的粉红。
这个时候顾城看她,还是一条愚蠢的青蛇,扭的姿势再看好,注定都是败局。
眠风要的或许很简单,就是那种肤相贴,属于人和人之间有温度的东西。
他亲手给她洗澡,给她喂饭,在生病或者受伤后照顾她,包括她第一次来红,亲手给她清洗私也是有的。但是不论她怎么乱来,穿着他的衬衫在他的床上放的扭曲躯,摩他的,在他顾城的里,不过是一条没长大的青蛇,跟“女人”这种种基本不搭边。
但是,自从上次了她的,顾城发现自己之前的结论都得太早了!
阿眠不厌其烦地栽在各种男人上,也在不厌其烦地坑害他们。
有些东西一旦打破,就很难再圆回来。
他真正需要的,是要她,永远立
她的放其实是不堪一击的虚假放浪,他教了她太多的东西,唯独没有教给她如何同一个人正常的相,正常地从他人上汲取正常的温和养分。这也是他一直忽略的东西,导致她在错路上白痴的勇往直前,不计代价。
个男女之分。顾眠风在他这里就没有。他无数次看过她的,亲见证着她瘦骨嶙峋的黄丫,随着时间的推移,长成成熟的肉。这个肉必定还是很有些引力的,因为他的其他儿,无论怎么掩饰,看她的时候还是会带上男人看女人的彩。
顾城深究过,也一度以为,这是阿眠上蛰伏了长达十年以上的心理后遗症。
坐在他上的肢十足的僵,但还是乖乖地给他上了火,这种乖巧不足以让他满意。
顾城要她的不仅是他手里最好用的刀枪,其实这个在很其次很其次的位置,这个也很可能是假的,他所不需要的。
她的确是一条愚蠢的蛇类,用扭动的肢给人错误的导向,遮掩了她本心最本的需求。
所以他也不怪她,对这一没有喜也没有厌恶,只有无尽的忍耐和包容,跟忍耐自己有瑕疵的孩没区别,如果他有孩的话。等她长成了树上红艳艳的果实,她自己自发地追求属于成人的愉,最早的时候是十四五岁。
渴望是真渴望,放浪也是真放浪,失败也是无比的失败。在场上,就结果来说,再也找不比她更失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