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蔻也不笨，从来都不张扬这件事。

顾芒气得脚，“我才是你弟弟！你应该先问是不是吵醒我了！”

这次她长了心，躲在更衣室里左右检查，好在顾正则昨晚人尚存，除了后颈被咬青了一块、里面稍微有指痕印，并没有在她上留什么痕迹，都可以挡住。

顾蔻其实很困了，但是想到明天可以睡懒觉，在租车上都掩不住笑意，忍不住给顾芒打了个电话。在住校的顾芒小声埋怨：“都熄灯了！”

他们这样的人，金屋藏容易，有始有终却难，没有几个人希望自己的金丝雀长成羽翼丰满难以掌控的凤凰，所以经纪人也怕把人惯坏了，平时也不过分关照顾蔻。

“勉为其难也行吧。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王诗佳这才知杨妙仪也在S城，不敢怠慢，着媒先采了陈澄，又亲自送她去机场，人都了门，又返回来把房卡递给顾蔻：“今晚还住剧组的酒店，等一你自己打车回去。”

顾蔻哼了一声：“你别想骗我给你请假。”

王诗佳低回着手机，很礼貌地一笑：“你昨晚去玩了？”

顾蔻这么一想，就觉得很对不起王诗佳，中午吃盒饭的时候说：“对不起啊。”

顾蔻说：“哎呀，那我是不是吵醒你室友了？”

顾蔻了一会神，回过神来时意识地觉得不大对――这条路有些荒凉，显然不是回酒店的原路。她这才发现司机是

顾蔻笑起来，那边的顾芒又气咻咻地说：“我看到你发的杀青微博了！什么时候回来请我吃火锅！”

顾蔻说：“后天请你吃堂好不好？”

等到晚上七多，杀青料也拍完了，王诗佳赶紧过来，着顾蔻和另外几个艺人去市区采访。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问答，但媒方的设备一时间没准备好，这一又拖到了九钟。

不过顾正则并没有大力气给顾蔻推资源，平时见面的次数也不多。经纪人浸淫娱乐圈多年，见多识广，猜得到顾正则大约只是玩玩而已。

顾蔻连忙岔开话题。顾正则价惊人，但为人很低调，知她跟顾正则的事的人并不多，只有少数几个公司层清楚顾蔻背后的人是顾正则。

陈澄最近的势不错，底气也足，立刻就给大经纪人杨妙仪打电话，挂断之后告诉王诗佳：“杨叫你先给我安排采访，然后你和顾蔻明天午去见她。”

拍摄很顺利，只是今天顾蔻有泳装戏，脱衣服的时候很忐忑，因为顾正则刚开始的时候总是得她一吻痕掐痕，她当时没有注意，有几次在片场让人指指。

顾蔻说：“好啦，我给你请假，你来接我。”

回酒店的路很远，顾蔻靠在车后座上想着顾芒的事。两年前过一场车祸，顾家父母双双去世，顾芒肝脏受损，一直在休养治疗，但是结果不尽如人意。

同公司的艺人陈澄开始发脾气：“他们怎么回事？我的飞机要晚了，明天早上的活动怎么办？”

顾芒气坏了：“我还缺假吗？我在医院住的日比你看的剧本都多！好没人一，不接了！”

顾芒说：“哼，又想骗我去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