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人同蛇……不不,这实在太过荒唐!
秦霜的脸刷的白了,起奔到窗前便是一阵呕。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霜瞪大,只见那光而结实的后背及后腰上,短细的红痕四散布,数量不多不少,正好同秦霜枕的蛇鳞片数量对上了。
那样大面积的红印,一看就是什么庞大的勒的,并非池渊,或者说一个正常的人类能够留的……秦霜越想越心惊,忽的回忆起昨夜某个细节,急忙奔到床边,掀开枕。
秦霜扶着窗棂,缓缓转去看池渊。
“唔……咳……咳咳……”
她一边呕,一面又在脑海中回忆起一个更加惊人的事,那便是――昨晚巨蟒缠绕着她的时候,屋里本没有池渊的踪迹。
秦霜看着枕底的东西,那分明是昨夜她承受不住是,紧抓着蛇,不小心从上面一片片拽来的蛇鳞。
惊叫的嗓音忽的卡在咙。
因着那淫乱不堪的回忆,变得有些燥,秦霜轻轻从池渊手开,打算起给燥的自己倒杯喝。
从最初的挣扎变为最后迎合,她的两条紧紧夹住巨蟒的腰肢,双手紧紧抱着蟒蛇的躯,弓起不住的颤抖。的小死死地咬住的肉棒,收紧的小让那些肉刺摩时所产生的快更加剧烈……
经此一
宽大的床榻上,男人半着:脖颈、膛,腰腹都从那未盖好的被中敞来。阳光从被秦霜推开的窗照了来,床上的男人抬起手臂挡在睛上,人也随之翻了个。
那一日,秦霜也不知她是怎么离开山庄的,回到府上便病了一场,缠绵榻上几日才能地。
然而刚坐起来,她便觉得不对劲。
又不住满盈……
昨晚在恐惧与望的双重折磨,秦霜没有办法多想,今日冷静来,她却察觉有些不对来。
这样恐惧、刺激却冲击力巨大的验令她不住疯狂地尖叫,她不记得的自己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自己被撞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来。
秦霜脑中有千百个念闪过,最后兀自安自己:也许昨晚的酒真的太烈了,池渊醉了,手失了轻重,而她也醉了,所以在对方的上起了那边淫乱不堪的梦。
四肢就像被拆开再拼上一般的疼,也是火辣辣的,秦霜掀开薄被,上目惊心的痕迹更是让她险些尖叫。
同床共枕的池渊那时候去哪儿?为何今日他又好端端地躺在了床上。
对,一定是这样的,这山庄并非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那么大的蟒蛇要溜来怎么可能不惊动他人呢。
秦霜一面给自己倒了杯茶灌,一面极力安自己只是了个噩梦或者说梦,然而,睛无意瞥到一旁铜镜里的自己,又觉得心惊。
面衣(八)
(天气太燥了,于是写肉简直是种折磨……其实我更偏写剧的,奈何你们都喜红烧肉~)
她昨晚,真的同那样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