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慕斯dan糕。
如酒看得好生心疼:“哥哥,你怎么能——”
杜闻飞快给如酒sai上kousai,专心致志享用自己的mei餐。
他一gengentian过如酒的脚趾,反复吞咽又吐chu,晶莹洁白的脚趾更显seqing。他的唇一路上hua,吻上了那神秘之地,淡淡的腥臊味和着慕斯,他吃得格外起劲,she2尖有意无意探ru小xue又chu来,好像不经心之举。
如酒浑shen被绑住,嘴也不能说话,难耐的满脸通红。偏巧她禽兽哥哥一xia又一xiatian那颗黑痣,却不真的jin去,激动得liuchu更多淫shui。
“唔唔唔——”如酒koushui收不住,往xia淌,kou中发chu呻yin。
杜闻百忙之中注意到她的表qing,dao:“ba掉kousai也行,但是不允许说废话。”
如酒diantou如捣蒜。
杜闻轻笑了声,如她所愿。
“哥……哥。”重新获得言语自由的如酒大着she2tou,“快dian……快dian来cao2小酒啊……”
她难耐得yanpi都呈粉se,小腰扭个不停。
杜闻听jin她的话,从西ku里掏chuxingqi,放到如酒面前。
她会意,急忙伸chu小she2tian那ying得发紫的蘑菇tou,她才tian了几xia,杜闻又一xia收了回去,埋tou继续调戏她的小xue。
“哥……哥,我的好哥哥。”如酒开始胡言乱语,“嗯啊……你jin去dian嘛……”
杜闻额边汗珠落xia,显然忍得十分辛苦。见逗她得差不多了,扶着肉棒狠狠贯ru。
“哇……嗯,好棒……”如酒被抛上云端,密密实实地gan受得来不易的充盈。
销魂的小kou滋味shuangru骨,杜闻发了狠似的在温巢里连连choucha,可一想到这是顾zi燊最先开发的,他就怒从心中来。
凶狠地捣了两百来xia,他把肉棒放到了那jing1致的菊xue上。
如酒已经gaochao了三次,shenzimingan得一碰就咕嘟chu一大滩shui。
杜闻拿chu一罐runhua油,抹在褶皱chu1,俯shen吻着如酒,将肉棒旋转着jin去了一个小tou。
比花xue还紧致gao温的changbi蜂拥而至,将他的蘑菇tou死死箍住,拒绝放行。
“啊啊啊,好疼……疼……啊!”如酒反应剧烈,一kou咬住杜闻的she2tou,hanhan糊糊地大叫。
杜闻吃痛却不放开她,安抚xing地rou那两团gaogao耸起的xiong,指feng夹住乳tou,轻轻摩挲。
等到如酒放松了些许,changdao分michuchangye,杜闻缓缓律动。
杜闻忍到极致,百十来xia终于交代给了如酒。
如酒yan前一白,昏过去了。
杜闻搂住她草草清洗,便很快ru眠。
*
如酒醒过来时,她tou痛yu裂,tui心的前后两个xue都红zhong外翻着,虽然抹上了药,但依然钝痛阵阵。
窗外混沌一片,她不知dao是几dian,但她知dao自己没逃掉——铺天盖地都是杜闻的气息。
她心里冰凉一片,shenzi一歪,从床上hua了xia去。
半睡半醒的杜闻怀里一空,伸手去捞没抓住。xia一秒睁开yan,鹰一般锁定地毯上仿佛失了魂的人儿。他冷笑着开kou:“酒醒了?还是懒得再装了?”
如酒回过tou看他,shui盈盈的大yan毫无征兆地落xia两行泪,她没表qing,却特别悲伤。
杜闻暴怒,他薅住如酒,把她拖上床,质问:“陈如酒,我zuo错什么了?我他妈只是喜huan你而已啊!”
如酒低声呜咽,是啊,杜闻没zuo错什么,错的是他们的关系,他们是兄妹啊!
她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