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说曹曹到,没等陆太太、二姨太发表意见,陆季寒来了。
“这么快就散了?”俞婉主仆走近时,陆季寒仿佛才注意到二人般,意外地问俞婉。
男人的话音才落,他的影就现在了俞婉的余光里,很快又靠到了沙发上。
俞婉心平静,对陆季寒那位神秘的红颜知己并无任何好奇。
秀儿就在旁边,俞婉忍怒火,故意笑:“定是哪位名门闺秀吧。”
陆季寒在这边坐了会儿,提前走了,他离开不久,陆太太接了个电话,牌局便散了。
陆太太都好奇了,问陆季寒:“她得罪了你哪位朋友?”
俞婉。
秋风渐凉,夜里的月亮一晚比一晚圆,要中秋了。
大姨太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陆季寒没必要针对柳静娴啊?
二姨太立即笑:“四爷来的巧,大姨太刚刚正埋怨你呢,你快给她赔个不是。”
俞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二姨太好心似的劝:“什么朋友啊,难还比得过你准二嫂?该不会是位女朋友吧?”
大姨太抿紧了嘴唇。
大姨太并未有任何背后议论人的心虚,反而光明正大地调侃陆季寒:“四爷太不够意思了,静娴是你未来二嫂,她带朋友去光顾你的生意,你怎么连个自家人的折扣都不给?这要是传去,不知的还以为我跟你二哥哪里得罪你了。”
陆季寒翘着二郎,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笑肉不笑地:“既然您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吧,我跟二哥很好,只是柳小前阵得罪了我一个朋友,我才停了她的折扣。”
秀儿纳闷问:“易丝佑?”好奇怪的名字啊。
俞婉背对门,看不见陆季寒的神,只听见他散漫的声音:“埋怨我?这就怪了,我何时得罪大姨太了?”
“大嫂可知我那位红颜知己是谁?”
陆季寒笑:“那不能说,人家心宽广,都没跟我提,是我过意不去,私底替她了气。”
俞婉很不喜他的搭讪,却不得不装成普通叔嫂的交回答他:“还行吧。”
因为这个,俞婉连续三晚都没睡好。
陆季寒没有回答,两拨人要分扬镳时,他才笑着说了什么。
俞婉听了秀儿的重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陆季寒说的是洋文,翻译过来便是:是你。
二姨太睛一亮:“看来我猜对了,还真是位女朋友,啧啧,咱们四爷也懂得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这样的维护,俞婉丝毫不觉得兴,反而添了一桩担心,万一二爷联想到她怎么办?
她答不理的,陆季寒想了想,微微靠近她,低声问:“大嫂可知我那位红颜知己是谁?”
“是你。”
俞婉领着秀儿往回走,半路看见陆季寒站在一棵桂花树,双手着袋,仰赏花。
俞婉带上亲手的月饼,回了娘家,经过一位李姓街坊家门,俞婉听到里面有女人大声的谩骂,什么“你离婚
陆季寒只是笑。
俞婉目不斜视,专心打牌。
俞婉心里一乱,那天柳静娴对她态度是不和善,陆薇在场的,难陆季寒就因为那一小事,就驳了大姨太与二爷的面?
陆季寒自然而然地绕到了她旁边,与她并肩走,笑着攀谈:“今天大嫂手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