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药膏涂在手指上。
西国产业发达,教育也很普及,虽然阿雪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但他认识很多小伙伴,大家夜里都睡在一个被窝里,不免也要聊一些床上的事。
男和女不一样,男在床事的时候需要,但很明显,小川并不知。刚才他在外面的那两差直接去,阿雪才想着给他一的。
阿雪也是第一次,也没有给自己过扩张,但他回想着以前小伙伴们告诉他的方法,跪撅在床上,把涂了药膏的手背到后。
[要先扩张一……不然我会疼的……]阿雪跪撅在床边,两膝分开背对着他,自己把手放到后面,当着左暮川的面,自己微微掰开肉,往后伸了一个关节。
少年细的肌肤在冷光灯的照耀白得发亮,圆柔的被从一侧掰开,另一只纤细的小手沾了膏在打着圈儿,然后毫不羞赧地直接向那浅粉的花深。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左暮川的脑中破裂了,除了他前的阿雪,其他一切全变成了纯白。
阿雪先用一手指深深浅浅了一会儿,然后又尝试着往里挤了一指。
[啊……嗯……小川……]紧致的私密被撑开,有些许带着疼痛的快从尾椎爬上后腰。阿雪颤着尾音叫了一声,上也跪不住,整个上半都贴在了床上,只剩一个撅起的,还有持在的手指。
[小川……嗯…小川…啊啊……]
阿雪开着撅在床上,一手抓着肉往外扒开,一手并拢两指在粉白的小不停。他哼哼唧唧地唤着左暮川的名字,也完全起来了,像个小玉棒一样在两中间,正一抖一抖的兴奋地摇晃着。前端渗了些许晶莹的,顺着小巧翘的棒往滴,在空中拉一段颇为粘腻的银丝。
他用两指在里翻搅了一会儿,手指,又挤了一些膏,然后继续往那已经变得红艳艳的小里深了第三手指。
有细碎的濡声从手指和的交合传来。
阿雪带着颤抖的息充斥着他的耳朵。左暮川不能思考了。
阿雪又像难受又似愉地呻着,轻微地扭动着细腰,一一将自己从未碰过的花逐渐打开。他觉扩张得差不多了,把手指拿来,两手掰着屁,将那个柔来的,已经被打开的小对着左暮川,声音里还带着刚才的甜腻与:[小川…来吧……这里……先慢一……]
阿雪在很认真地教他。
左暮川整个人仿佛飘在梦里,他燥,听见阿雪的话,便着气慢慢靠近他,然后将自己那早就火而昂的了那个丽又勾人的幽。
“………”只是浅浅去了一,左暮川就又狠狠了一冷气。
阿雪的里面痉挛着,擅自颤动着,将他湿,包裹,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