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被他们齐齐注视的不安,而是来自她心深的,那种不受理智控制的不安。
迎上五个男人复杂的神,她意识地闪躲,心底开始觉得不安。
之前因为记错了月份,她被秋逸白压在床上狠狠教训了一番,自此,这个日可是再也不会记岔了。
左宁只大概跟她们提过几个男人在追求自己,却没说得那么详细,尤其是“值班表”轮照顾几乎变成轮陪睡的事,她没好意思告诉她们,所以此刻骆小彤的结论,她觉得是因为不了解况才的,心里并不赞同。
“所以,你是要为前男友挑生日礼?”骆小彤歪着打量了左宁好一会儿,才又啧啧地摇,“看样,你是真被那位秋二公吃得死死的,没救了。”
喜吗?可是她跟那个男人接的并不算多,她甚至一直都不了解那个男人,能谈得上喜吗?
“理所当然?”骆小彤一副“你别逗我”的样看着她,“那是你前男友,请注意这个'前'字,有了这个字,你们连朋友都不能算,可你现在却拖着条伤跑来这里千辛万苦地给人家挑礼,不是你脑坏掉了,就是你的心被偷了。”
那天的气氛,看上去很平静,但其实只怕是这些日以来最糟糕的了。
“那有什么?他当年给我准备生日惊喜,还不是一大堆礼,虽然最后
要不,门给他好好挑几样礼吧,再给他亲手个糕。
我你,等我回来。
反正明天是属于秋逸墨的日,而他还在国没回来,那就趁机给秋逸白准备个生日惊喜,就像当年初识时,他为她准备的那样。
从文凯安、方经纶,到今天的夏,每一个轮到照顾她的男人,都尊重她的意愿没再打扰她,只是三餐照常送来,吩咐她有什么事给他们打电话。
左宁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似乎她说的是有几分理,可是她这一切明明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三年的协议啊。
袋里的手机提示音响了两,她无力地叹息一声,取一看,是秋逸墨发来的信息:
“我还是第一次见送生日礼是送一堆的。”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电梯,骆小彤便又开始调侃,“而且还是送给前男友的。”
秋逸白的生日,就在明天。
睁开,拿起手机看看时间,上午七半。已经没了睡意,更没有睡懒觉的闲逸致,那似乎是该起床了。
前两天她曾想过把心里烦恼的事告诉几个好朋友,让她们帮她分析一,可在她开之前,她已经隐约意识到,其实自己是知答案的,只是她不想承认。
餐桌上放着饭盒和保温杯,揭开一看,是丰富的可丽饼和。算算日,今天好像轮到夏,那应该是他送来的吧。
洗漱来坐着吃早餐,看着手机屏幕上方那三个相同的数字,2月22日,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可是静了这么几天,她还是理不清任何绪。或者说,她还是意识地想要逃避,不愿意面对自己真实的心。
绑架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过生日送礼,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她其实,一直都不知答案。
这已经是元宵节过后的第三天,离她狼狈痛哭那日已经远去,可在那日牵动的心绪,依旧乱如麻。
“你记得方经纶的生日,你还陪夏过过两次生日,也陪文凯安过过生日,唯独我的,连日都记错了。”秋逸白这么跟她说的时候,那模样像极了遭受重大委屈的孩。
她喜秋逸墨?
绑架<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猫)|PO18脸红心
但仔细想想,记错别人生日这种事确实伤人的,尤其还是在那种况直接在群里说来,秋逸白本就面,只怕心里是真的不好受。
左宁慢悠悠地坐起,在睡衣外面套上茸茸的家居服,一瘸一拐地从卧室里来。
“这个不好看,换一家吧。”左宁不想再去思考这个问题,现在只要她一静心来想关于那六个男人的事,她就疼。
当初大概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莫名其妙答应什么三年协议,她就该继续找个清幽的小镇,安安静静地写作,自由自在地生活。
她想起了之前骆小彤问她的问题:一个人真的可以大到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全,说不要就真的不会了吗?
协议……协议好像只说她无条件接受,并没说她要回应或付些什么,所以……
不喜吗?那么刚才的一切,又算是什么?
,脸上泪痕未,被他这么一问,便也瞬间愣住。
她的惊慌失措,她的狼狈,她心里那阵无法抑制的疼痛,又是什么?
所以在左宁提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乎意料地没人反对。
定了决心,左宁立刻在四人妹群里问了一声,看谁有时间陪她逛街,毕竟她这脚伤迟迟不好,一个人门总归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