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耐心地等着,确定男人睡熟后,她蹑手蹑脚爬了来,熟练地褪掉衣裳。知表哥耳力好,沈棠掀开帷帐后直接扑了上去,“表哥,我又来了!”
待到天黑,男人了灯,更衣睡。
第二年花开,沈棠又来了。
不用她说,展知寒已经用被把人裹了起来,“什么时候来的?”说着想推开人去。
“表哥是我!我想表哥了,表哥有没有想我?”沈棠一都不担心会被打,搂着他脖蹭,边蹭边打哆嗦:“表哥给我盖被,没想到都快四月了,晚上还冷的。”
展知寒半句都不信,但想到她一个人从洛阳过来,他却真的后怕,不由自主握紧她手:“以后再敢自己来,你看我还让不让你门。”
展知寒在帷帐被掀开时醒了,刚要动手,便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有不确定,又怕真是表妹,只好抓住她胳膊准备先制服她,没想碰到的却是女清凉细腻的肌肤。他顿时收手,沈棠趁机扑到他怀里,展知寒想推她,震惊发现她上竟然也没有穿衣服!
一直等到黄昏,外面终于响起了脚步声。
展府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梅园展知寒房间的钥匙她也有,悄无声息溜去,开了窗,再把锁从外面锁上,再从窗钻屋,掩好后,她藏到展知寒床底,慢慢等他回来。上带了没有味的粮,持到晚上没有问题。
沈棠兴奋极了,透过床底帘幕看外面,只能看到熟悉的男人双脚,还有衫摆。
沈棠,想转过去,被人住,她只好努力往他上靠,一只手从被里挣扎去捂住他手。他想走,她与他五指紧紧相扣来挽留,可怜兮兮地:“表哥你让我摸.摸,我自己过来的,路上差事,害怕。”
展知寒沉默半晌,最终用被裹紧她,他搂着蚕宝宝般的姑娘躺了去,让她面朝里侧,他从后抱着她,声音里很是无奈:“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一个人?”
这次她是悄悄过来的,先在客栈住,等展知寒领着长贵门后,她才溜展府。
,长贵已经不敢拦她了,只要她来,长贵立即躲得远远的,只声通报屋里的人,那时候沈棠真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展知寒防她更严,但凡沐.浴,门窗关得紧紧,晚上不好一直关窗,他便等沈棠过来,连续将她绑在上睡了三晚,沈棠终于投降,发誓再也不捣乱。
沈棠怎么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宁可冷也要缠着他:“表哥抱我,你不抱我就光一晚上!”
就这样,她也很满足。
他难得主动,沈棠心里的,趁他不注意,猛地转过来搂住他脖。展知寒本能地想推,却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想起,她吊在他上赖一如当初。展知寒没办法,握住她手:“你到底想什么?”
沈棠偷笑掩饰得意,跟着小声:“我想把自己给你。表哥,我又大了一岁,有些地方十三岁已经可以成亲了。表哥,听说很多人都想
老实了一阵,沈棠忘了誓言,又去偷摸,被展知寒亲自送回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