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嘴里酸。”冯璇坐正了,严肃:“你在想什么呢?”
“什么事?”
直到冯璇找上门来,那是一个午后,她推开民宿的门,拖着行李箱,穿着正装,踩着8厘米的细跟跟鞋,那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过来度假。
“我打算把工作辞了。”
她想的太多了,关于人,关于德,关于归宿,太多了,总说这一辈要为自己活,但假如是以伤害别人为前提
“你年轻着呢,有钱有工作还有数不尽的小鲜肉,我还羡慕你呢。”
三天后,许明择回到民宿,带来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
“什么?”
程准抓着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他嘴角上扬:“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
她摇:“老了,以前跟小鲜肉一夜什么事儿没有,现在一夜最多两次。”
“前不久一起过差。”他直言不讳。
他故玄虚,开了个又突兀地停。
“对未来,不是很有信心。”她一气喝半杯酒:“这酒怎么有酸?”
“就算真有什么,你肯定也删净了。”
“破费了啊。”
“你平时在学校里就特别受迎。”裴嘉桉有些吃味,平日里没见面,两人分隔那么远,谁知他会些什么呢。
系,那女孩讲话的语气未免太过暧昧。
和黄灵两个人待在民宿里,仿佛又回到最初的日,除了偶尔带傻宝去遛遛,大分时间都是坐在花园里发呆。
“把工作辞了,搬来和你一起,我不想再跟你周末夫妻。”
程准回了A市,许明择在B市的事也还没结束,裴嘉桉一直都好奇他到底在什么,但他没说,她也不想去问。
冯璇在民宿住了三天,深夜被一个电话call回了城里,临走前,她抱着裴嘉桉说:“你应该看开,像我一样。”
“你父母那边”
“这就要问你了。”她哼了一声。
这个消息太突然,裴嘉桉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噗嗤笑声:“合着都在等着你召唤呢?”
黄灵准备了一桌菜,裴嘉桉又让她拿酒柜里最贵的那瓶酒。
她向来潇洒,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裴嘉桉琢磨着她这句话,总觉话里有话。
“我在想”
“今朝有酒今朝醉。”冯璇神探究,见她陷沉思也不打破,过了许久才和她碰杯,她笑声清脆:“可能明天就死了呢,想那么多嘛?”
自从接受了这段关系,他就知未来会有很多阻碍,一直以来他都在找一种平衡,但说实话,真的很难,想要得到某样东西必须放弃另一样。
“你觉得会有什么?”他握住她的手,了。
裴嘉桉给她倒酒,调侃:“你也不差。”
“我刚从纽约飞回来。”她笑着抱住前的女人,笑:“好久不见了嘉桉。”
“我明白了。”她,把手机他袋里。
“你越活越年轻了。”冯璇瞧着她,语气羡慕:“果然才是青永驻的法宝。”
“一个在A市,一个在B市。”
“她确实有些比较格的举动。”想起那次在酒店,小女生的心思一都藏不住,或者说压就不想藏。但是她既然没破,程准自然也不能开劝她对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你有心事。”她很肯定地说。
一别也有一年多了,冯璇变化不大,看上去比之前瘦了些。
庸人自扰,罢了。
“贵客嘛。”
“都有事忙。”裴嘉桉盘起,整个人陷沙发里,淡淡地笑:“就我最轻松。”
“明白什么了?”程准笑了笑:“不打算看看?”
“看什么?”
“嘉桉。”他打断:“他们那边就交给我吧。”
“你差不多行了啊。”冯璇拍了一她的手,问:“他们呢?”
“短信?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