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也不知这个程真脑是不是坏了,那姓沈的富得油,不巴结着还到跑,还搞这套灰姑娘的把戏。给人家玩腻歪了,对她没耐心了她就知后悔了,这个笨!好了,我走了,不用送。”
“对不起,我在哪儿?”
程真叫住他们,两位男青年回过,略有惊诧。
“程真?”孙晓莲从床上爬起来,“我的仙女儿,找我有事儿?”
孙晓莲踩着跟鞋一扭三弯。
“你是……”
“谁呀?”
“是有一件事请你帮忙。”
“请问,能不能把这份报纸给我看看?”
“那她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程才从楼上奔来,见到一个穿漏脐装,超短的女人。那女人叫了他一声,“程才?”
电话响了半天才有人接,对方气很不好,可能正在睡觉。
孙晓莲被他得肩膀疼,“哎呀呀,大小伙,你轻啊!”
“啊,你谁啊?”
“孙晓莲么?”
程真愣愣的。男青年指指她,然后摸摸自己的耳朵。
“孙晓莲,把我忘啦?你让我来找你。”
“嗯。”她淡淡回应。
“什么银-行-卡?”
程真站在他们后,看见他们手中的报纸一角。上面很大的版块在讲这次的收购,新闻还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他应该是在席一场记者会。
程真吃完晚饭,找到一个超市,拨了一通电话。
“我不知。你给我打电话,让我转告你,她很好,她临时决定去旅游。叫你们别担心,也别大张旗鼓地找她。”
“我是程真。”
孙晓莲要走,程才追问:“电话号码呢?从哪里打来的?”
“我?你见过她?她在哪儿?”
“啊。行。”男青年上看看她,然后把报纸交给她,“画画的?”
好几天不见,他好像瘦了。
说到这儿,程才觉得她说的是真的。知沈仲南与她关系的人没几个,骗应该不会让他把钱交给沈仲南,交给骗才对。
“旅游了?你确定那是我么?”
孙晓莲笑了,“你这人疑心怎么这么重呢?我还想问你呢,你们怎么着程真了,人家连个面儿都不想,还得找个第三者来传话。反正我就知这些。”
程才垂睛,那儿希望的火苗儿瞬间灭了。
“哟,有啥事儿我还能帮上你了?说吧。”
程真往耳后一摸,发现铅笔还在耳朵上。
“她还说什么了?”
“没了。就告诉我们别担心,然后这张卡给你。夫,我跟您借过
“你别瞎心了,你是个打不死的小,谁死了,她也不会的。啊对了,你还说,床柜里有一个笔记本,里面夹了一张银-行-卡,让你交给沈仲南。”
“不知,她打的是我们酒吧座机。”
三层到了,两个男青年也到了。
睿研科技。那个姓沈的这两年横向纵向地收购好几家公司了,倒是聪明。”
“确定,程真化成灰我都认识。她的声音我还能认不来?”
程真仔细看了整个新闻版块,对沈仲南说过的每个字句都来回看了很多遍,好像透过报纸就能听见他的声音。
程才把那张银-行-卡放在沈仲南面前的时候,沈仲南的脸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