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泽沉默了一会儿，“是因为我么？工作场合总看见我你心里不舒服。

程真在门等楚杰取车，等待的功夫她又回了一封工作邮件。现在每逢看邮箱都有些忐忑，生怕有什么新邮件挤来。刷新了几次，没有新邮件。可她却也没有放心来。

江深泽总是提起她的工作，可能是想提醒她别忘了是因为什么才踏这个职业的。

“认识，算我前辈。现在他好像专门法律翻译了。”

“行啊，谢谢师兄。”

一个上午以后，程真和楚杰终于解-放了。

又有一波离场人员从会场来，江深泽护着程真又往旁边让了让。程真不想多解释，可楚杰还没回来。

“离职？为什么？”

“没事，走吧。”

“嗯。”

楚杰收拾完一摞资料笔记还有签字笔，喝说：“我送你吧。”

程真回，江深泽从会场来，后还有一波离场人员。程真往旁边让了让，江深泽也跟着让到一边，看样是要与她说上几句话。

摸摸后脑勺，觉浑发，“那不也得慢慢来么，我不太习惯女生表白，这不都男人的事儿么？”

“和睿研科技的沈总？”

“嗯，来开会。你最近医疗会议多啊，我参加的这几场都是你和楚翻译的。”

“不好说，可能还会自由翻译。”

“还好吧，照比一开始是多了不少，今年几乎都是医疗会议。”

“你也在啊？”程真象征地问。

大会开幕式仍是冗长的，无趣的。领导人挨个慷慨激昂地发言，如果程真不是同声传译，她保证自己一定会睡着。

“嗯。之前我说我们公司半年会需要翻译，现在想跟你接洽一。”

程真算着时间手上动作很快。楚杰问：“你着急忙慌什么去？”

“哦……”程真犹豫了一。

看见江深泽认真的样程真笑了。

“理想，理想多奢侈啊。”过去她的理想是赚钱，见到江深泽。而现在她的理想是与沈仲南长相厮守，这件事应该叫梦想，或者说白日梦。

“约会？”

这人她还真认识。省城的翻译圈是很小的。

江深泽看她往别看了看，像在考虑怎么理这个困难。

“怎么？你没时间？”

“我有个法律翻译的同学，也在咱们省城。李大健你认识吗？”

译交给楚杰的时候，程真空喝了一，抬，她看见了江深泽。他刚好从同传间前经过，许是怕影响她工作，江深泽只对这边。程真也，然后继续看笔记。

“程真？”

“算是。”

“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我不了。”

“你有事找我？”程真直接问。

“翻译不是你的理想么？”

“那你也得主动儿啊，要不Linda还能自己来，你呀，少加班，少工作，还真得多约约会了。”

约会。楚杰想着这个词，他觉得和程真的每一次搭档都像一场约会。

“是啊。”

程真笑说：“不好意思，我已经不在华杰了。完最后这几场会，我就离职了。”

程真笑笑，那笑容里有甜蜜劲儿，以前在她脸上可没见过。楚杰明白了。

“你不想翻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