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还有一些事理,这件事你就当不知,到你这就算了。”
她无法说服自己这是恶作剧,不是谁,对方一定是想要搞垮她。
“你他妈真是有病,常年不近女,偶尔开荤就这么大动静!你也别怪我一男的背地里说人,我觉得这事儿得告诉你。你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个人问题得注意一。别不小心搅合一泥。”
邮件很快有人回复,就像专门在等着她一样,“哈哈,真地是你的邮箱么?程真?”
阿峰跟着瞎着急,对方却还有功夫笑呢,“被她骗我没意见。”
“然后?你还问我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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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我知了,谢谢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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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里的灯箱次第亮起,街上有混合起来的香味。程真轻轻系上风衣扣,觉后背隐隐的疼。
“你是谁?”
“你想说明什么问题,她不可以现在酒吧?”
程真到一家肉面馆,要了一碗不放辣椒的面。这顿饭吃得时间略长,因为后背总是疼,恐怕要忍几天了。
这一夜程真无法睡,睁睁看着清晨的太阳渐渐升起,程真一的冷汗终于了。她给自己了米糊,吃了一颗鸡。早饭,家务都完。她坐到书桌旁,打开电脑,登陆邮箱,回复了那封邮件。
邮件里仍旧没有正文,只有一张照片,还是黑漆漆的,但程真分明看得来,这张照片与上回发来的照片是同一张,只不过照片在不断缩小,上次只是个桌角,这次能看四分之一的桌。她的猜测似乎正在应验。
“谢什么谢,你听了才行啊!”
夜里十二,程真又被手机震醒。手机提示收到一封新邮件。程真一个激灵醒透了。
程真这两个字明晃晃现在屏幕上,她了一把额的汗,回复:“你要什么?”
当晚,程真没吃什么油腥,白粥和馒就打发了。带着浑疼痛,她小心翼翼趴着睡了。
“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觉得你可能没那么了解她。我听说她是来找酒吧里一个朋友的,那朋友我就不跟你描述了。阿南,你不是被人骗了吧?”
转向落地窗,望着窗外埃菲尔铁塔,沈仲南单手捡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电话很快通了。
完最后一烟,他发现烟盒空了。
。”阿峰调了一语气,但对方好像没啥反应。
浑汗战栗,噩梦又来了。
在浪漫之都巴黎,沈仲南此时并未会到丝毫浪漫。手中的文件夹已经翻了几遍,里面有一些有文字与照片的陈年档案。事实上他已经看了一上午了,阿峰打来电话的时候,他不知自己到底了多少烟。
阿峰摸摸脑袋,“你早知?我觉着你这步步为赢的人也不能栽这种事儿上。那我就懂了。你自己留个心就行,什么时候回来找我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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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托人送过来的,程真不在,这事儿才方便。
“程真,你看来我发的是什么了吗?你能回复邮件就说明你一就看来了。最重要的是,我抄送给了你
“你好江先生,我是沈仲南。回国后烦请安排一次会面,王室集团的资金问题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嗯,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