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要总是歉，你哪里都没错。”

程真脸薄，又推了他一，“你别说了。”

“我知，你去忙吧。”

“没事。来的时候也是我自己来的。”

“好，回国再说。那你在这注意。”

程真在巴黎了三天会，其实就第一天行程比较满，随后两日田珊都在放她的假，因为来谈的客实在太少，全都奔着王室集团去了。田珊很不兴，索放了程真两天。

沈仲南得意地笑起来。这几天他笑容很多，程真很少见他这样笑，笑得很灿烂，好像没有压力没有烦恼，好像他的快乐全是她给的。这种觉真地很妙。

程才一气跑回家，一门就冲卫生间洗澡。他觉得浑都，全的血都在沸腾，他是不是快要被这个阿雨给疯了。长这么大，从来没被小姑娘欺负过。这一次，他的脸都丢尽了。

第四天，程真该回国了。沈仲南还有事没妥，程真需要一个人先回国。

在飞

这三天，沈仲南虽说都在巴黎，但却没有时刻在程真旁。他很忙，探访了几个老客，并紧跟这一单那个难搞的老油条。

“那不一样，现在还让你一个人。”

刚刚还一本正经，程真脸都被他逗红了，往他推了一把，“胡说什么！”

“啧。”程才往回收手，阿雨像个狗膏药似的粘住他不肯放。最后他便罢了。

沈仲南笑，“为了你，我会保重，保存力。”

“对不起。”他仍是歉。

程真也不回地上了飞机，虽说这是短暂的离别，但她始终是不喜告别和等待的。所以她走得很脆。

沈仲南也是挤时间匆匆来机场送她。

“哦。那你睡吧，我回家了。”

“没关系，你先忙你的。”

“我想睡觉。”

“对不起，你得一个人先回去。”

阿雨忽然伸过手来，握住程才。程才往回拽，却把人也拽了过来。阿雨窝他怀里，往他脸上亲了一。

“我该走了。时间到了。”程真拉着行李箱要走。沈仲南拉着她又吻了一回。最后时间实在紧张，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国人，阿雨经常看他的电视剧，但不知他叫什么名字。一看见他她就犯了花痴病。电影的套路无非就是那样，来去，恨来恨去。片中有一段男女主人公亲的镜，时间有些长，程才嗓都了，他们还没亲完。

“等回国后，我会好好陪你。”

“我也是没办法。工作太多了，我也想悠闲自在整天和你在一起。可是……”

阿雨追了几步，“程才，你怎么了？”

回家的路上，程才很不兴。阿雨开车送他回家，到楼，他车就跑。

“那天晚上，你好像很喜。”他在她耳边低语。

*

阿雨不但亲到了他的脸，还亲到了他的嘴，程才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沈仲南抱歉地对她笑笑，然后与她吻别。

“你什么？起开！”

“我不！”

他时常是半夜才回来，一门就倒就睡，他的行程太满，谈恋是挤时间才能完成的事。过去程真跟着他工作倒没有这么深刻的觉，但角一旦发生变化，程真发现，时间真是永远不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