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的路,程真拿了考驾照时的劲,顺利地开到了公司楼。开一趟二十分钟的车,比两个小时的同传还累。她松了气。
“不好意思,门太急,没收拾。晚上的确了一条鱼。”
才开了二十分钟,程真就已经步多了。拐弯的时候,方向盘被她得很带。只是沈仲南有些后怕,一直看着她的手不肯放松。
“沈总您去哪儿?”
程真脸红了。
程真车去看了一,门上贴了公告,“上面说装修扩建,要一个月。”
“好。”
“您……还让我开?”
“那我怎么办?”
“好像不能。”
医院前的停车位得满满当当,沈仲南耗了些时间才把车开过来。他把钥匙扔给程真,“你开吧。”
吊袋里还有一些药没有打完,若是程真一定要等全打完才掉的,可显然他并不介意,自己就动起手来,把胶布给拆了。
“哎哎,你等等,我还是去叫护士吧。”
程真险险接住钥匙,哦了一声。
沈仲南没车,让她自己上去。过了十分钟,程真回来了。沈仲南还在车里,像是在等她。
此时沈仲南的吊针已经快要结束,程真看他没注意就提了一句,“要打完了,我去叫护士。”
车停了,车里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向前悠过去。幸好他们都系了安全带。
“我闻到一鱼味儿。”
“还能吃么?”
程真没打算上车,就在车窗外问他,“沈总,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啊?”
白粥已经从盒里洒来,挤了一袋。沈仲南拎着那东西,看看程真。
“你的东西到我这儿怎么就变异了?”他说。
“程小,我昏脑涨的,把我自己扔这儿,你觉得合适吗?”
程真很遗憾地报告了这个消息。沈仲南这时候已经饿过劲儿了,胃有不舒服。
十分钟后,两人齐齐望着无名府灭掉的灯箱。
他看看窗台上的东西,看看她。
他看着外面说:“就去无名府吧。”
三两,他就把针-给掉了。
“你想把我扔这儿?”
“……那好吧。”
“看得来。”
“谢谢。”
“不用。”
“正好,你也该把文件送回去了。”
无名府距离程真家就已经很近了,在人家家门转圈,不
在他的指导,车顺利车。
“刹车!刹车!”
程真手心全是汗,“不好意思,我拿了驾照之后很久没碰车了。”
“我?”程真想起自己一味儿,怕是已经熏了人家一路了。她忘了,把窗开个就好了。
“好了,回轮,回轮!”
什么叫她的东西,她才不想要那个东西。
“不用。”
“去哪里吃?”
沈仲南本想趁她开车吃几东西,结果……
“沈总,您还没吃晚饭吧。我在对面买了包和粥。饿了您就先将就一。”
“吃东西。”
“你晚上了什么?”
程真壮起胆又当了一回司机。当初考驾照时程真的成绩是不错的,教练说她车好。
对待工作,他是毫不懈怠的。程真见状只好随行,顺把包和白粥也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