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来也只能继续装病,尽量躲过蒙汗药,然後找机会逃去......
「爹爹......我......」
「无妨,蔡邕就够让董卓信我,接来靠我义女的人计挑拨吕布,趁机反间除掉他,朝政自然落我们手里。」
书到用时方恨少,恨少,非常的恨少!
「琰琰醒了?」爹爹焦急的来到床畔,不到一年的时间,看起来却苍老好几年,他抚我的额「傻孩,怎麽病成这样......」
他後还站着一个熟悉的影,蔡宛默默注视着我,判断不是什麽表。
「是啊,不过曹c那边说不接绕骑校尉,居然连夜从洛阳逃了。」
「蔡邕那老与许多公卿交好,留着他女儿自有好,派大夫继续给她治病,药里放几帖蒙汗,免得她醒了。」
我赶紧阖上。
「呵呵,看来董卓那家伙满意得很。」
我稍稍睁开。
我眨眨,不敢轻举妄动。
我动动。
直以来病的是我不是他。
我的脑袋一片混乱,记得在卫仲的丧礼中被赶卫家,羊衜接我回去後就病了,那时在家中醒来还有见到爹爹,怎麽再醒来却被人禁在此,刚刚听他们的对话,好像以我要胁爹爹仕接受董卓封官,夺得信任後打算反间董卓,趁机夺权。
握着他的手微微发抖,前是熟悉的卧房,我回家了......卫老夫人怨我克死她儿,从卫府被赶来,羊衜派轿赶来接我回府。
整个屋里安静来,我才缓缓睁开睛,想要撑起,手脚却使不上力,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他们说的蒙汗药。
脚步声越来越远,门咿呀打开又关上。
睁开,是羊衜。
前一片陌生。
「蔡邕那个老到洛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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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我逐渐失去意识,似乎在一个很遥远的长梦中,摇摇晃晃,窸窸窣窣,恍恍惚惚。
「当然,他女儿在我们手上,坐车也得赶来,听说董卓给他封了个阳乡侯。」
「嗯......」我微微,鼻一酸,红了眶。
「梦了?」他温柔地帮我掉泪。
「那这女的怎麽办?」
我怎麽会卷这样的事里......而且就算我病得再重,有人从家里掳走我,我也不会毫无知觉,是不是暗地又有什麽事在行?印象中历史里,董卓吕布两人因为貂蝉反目成仇,後来吕布杀了董卓,再後来......是三国鼎立魏蜀吴?三国之争里有一个叫蔡邕和蔡琰的父女吗?任凭我想破,怎麽也想不来这场利害关系为什麽最後会落到我上......
「什麽事都不要,先把养好,嗯?」他担忧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