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我手搁上发凉的墓碑。到三生石等我不是一句玩笑话吗......泪滴在手背落到碑上,湿了颜。
隔日醒来,徽宗早已不在屋,匆忙用膳完后,仆婢打好更衣,乘上备好的小轿,安排着一路往山里去。经过好几个时辰的奔波,寺人熟悉的领至墓前,留我一人傻站在那里。
今晚,我无法压抑自己的绪,在他怀里忍不住颤抖,无法抑制的细细噎。
“我想见他,我很想见他......”尽不甘心但是又能如何,命运要带走周彦,谁都无力阻止。我绝望的哭着,我是多么的想再见到他......
“......燕青弟弟。”泪模糊
青丝散落在白绢床上,绯的双颊,半瞇的眸,轻皱的眉间,微启的朱唇,红的凝脂,晃的脯,的淫声,两条大中间蓬的男来回,带的晶亮黏稠在耻上。
他躺在我侧,拉上棉被盖住我俩赤的躯,揽我在他前,他的鼻息轻拂过额上的发梢,紧贴的肌肤还能觉,激过后还未退去的发。
一只巾帕递到前,我到纳闷,仆婢早已让我遣走,这里不该有其他人。视线沿着那糙的手,厚实的肩膀,严峻的脸庞,熟悉的影映底。
静静地让他抱着、让他亲吻、让他抚摸、让他占有,是我能到最大的让步。那日他受伤的神,总是深刻的萦绕在脑海中,告诉我不能负他。
徽宗两手嵌住我的大,舒的从忍不住溢息,俯瞰我的双迷离,我声声嘤咛随着他加快的速度上扬,快在两人间逐渐堆积,最终一次倾泻来的是他的与我的孤寂。
他抱紧我“......你听说了?”
受到他因望而急促的呼,我赶紧挣脱开来,离得远远的。
深后院,躲不了徽宗的,躲不了思念周彦的孤寂。
徽宗抚着我发丝的手,有些心疼,有些妒忌,有些不安。
“他怎么可能死了,怎么可能......”雪地里周彦清丽的影、不怀好意的笑、捉的亲吻,如今想要见他的任何念都显得奢侈。
碑上刻着周彦的名字,墓前横着一束鲜菊,一切都好不真实......为什么事演变成这样?醉杏落成大宴后,我就一直在等,想着或许一日周彦会再来,只要徽宗不在的夜里,我总是坐在矮阶倚着梁,轻轻哼着兰陵王,直到雪化了,初院发上新芽,三月蒙蒙细雨,然后夏日荷花盛开,枫渐渐转红,林荫积满发黄的枯叶,接着湖又渐渐冻上,最后雪覆上枯枝,一年又一年......最后得到徽宗应允要赶去见他时,居然只剩一座丘冢。
“......明日,我派人带你去捻香吧。”徽宗的语气似有些失落,他吻我的额松开怀抱,我里满是泪,看不清他的表。
我,泪决堤“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声音发抖着,不敢相信与周彦的那夜竟是诀别。
“明妃还在生气?”徽宗有些受伤。
“妹妹不舒服,陪皇上吧。”丢这句话,我落荒而逃。
“师师”徽宗安抚我的手突然停,犹豫着该不该问“......你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