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我说爹爹你若是亲亲小柳儿,这病就不见了。
可是他却不听,那徘徊加得快了,我竟一时间无法言语,声连连。
花阁小院中的池塘里,荷花都垂了枝,瞅着就要冬天了。
我日日被他用这玩意儿折磨,他可是得意了,我却寸步难行。只是在花阁之中走上一走,便不自禁了淫,只想掀了裙摆,求爹爹我。
爹爹嫌弃我弱,不肯同我交换,我却正值青年少,哪里像他那样的老古董,守得住自己的。
我一愣,却只能垂着,不表态。
爹爹手中还握着我的豪乳,那双在爹爹的撞击,一一晃动着,爹爹打趣,想不到这天还有如此汹涌的双乳,我一手都握不住了。
爹爹无可奈何,却又见我是真的活蹦乱,便破了戒。
“柳儿,你若是难过,便哭一哭吧。”爹爹用手碰碰我的脸,神温柔如。
我几乎要同他拼命,真不知他是被皇帝老儿骗了还是怎着,那刺球了我,非但没让我觉得半对好,却觉得那球的肉刺浸了淫之后开始变大,将我那蜜磨得淫直。
他用手指抵着那刺球,推我的,我咿咿呀呀的叫着,他却说这是里的东西,说是对好。
这一破戒可好,我日日要他,他亦是习惯了与我那苟且之事,也不知怎的,竟开始折磨我来。
我的乳被他得如同莓果一般,乳房也是又长了不少,莺莺燕燕替我涂油的时候还说,好生羡慕郡主这霸的材,豪乳,纤腰,丰,长。
我那正经八百的爹爹哪里去了,他在我上起伏时我埋怨他。
中秋节那一日家宴我终在饭桌上撒了泼,不依不饶得让爹爹我。爹爹被我气得无可奈何,我却命莺莺燕燕差遣了众人,拉着他径直往饭厅旁的阁走。
我快要羞死了,谁要同他在此时讲这种女发育的事。
我寻思自己何德何能能睡了这么一个温柔的爹爹,又何德何能让他如此对这三心二意的我。可是我哪能放了这么个撒的机会,便拉着他的手指嘤嘤哭了起来。
我爹爹说煞我云鬓凌乱、香肩微的模样,竟执笔画了若副我同他的云雨图,我捶打他不知羞耻愈发老不正经,他却一把抱我在怀中,将我拉旁侧的阁,就势要了我。
我爹爹却只是摸摸我的脸,轻声同我说,“阿凌走了。”
可是他却把那小木盒打开,取其中一小枚圆珠,那圆珠外面生了肉刺,尾端有绳,我心想我爹爹看起来一本正经,怎么也是个喜好玩这玩意儿的人。
我这一病病得时间长,再门却已经到了初秋。
哭到最后我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了什么,是和我爹爹撒,还是因为宵凌走了,又或者是因为那发烧太过苦痛,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我叱他老不正经,他却温温柔柔说,这世间有趣的玩意儿,总想拿来到小柳儿面前邀功。
然而那所谓的有趣玩意儿,却是琳琅满目的房中趣宝罢了――
我寻思他们宵家人是有那嗜好么,却靠在爹爹怀里,见他拿个小木盒,他把我的双大大分开,在铜镜前蜜――我埋怨他不知羞耻,伸手捂着脸,不肯看那铜镜中的自己。
可是爹爹忽然像是发现什么似的,轻声问我,“柳儿,好似又大了一些。”
我羞红了脸,那又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