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德真给她上药,瞧着那红通通甬,真真是心疼。
待得歇了,她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培德真是去拿药了,拿了支药,将药挤来,就怜惜地对着她弱发红的花儿给抹了上去,“有没有凉凉的?”
双手被缚着,她几乎都趴在床里,偏被他势地捞起腰肢,一波波的酥麻,一波波的浪都涌上来,她在那里,都由得他在,来去,跟个没止尽一样。
这话就有撒的意味了。
林鸾鸾一儿力气都没有,好像真有那种习惯的觉,能适应被他伺候着――他一说,她就翻白了珠,一副没好气的样儿。
巾太,得林鸾鸾打了个哆嗦。
她瞪着他,“你次得用套。”
啪”作响的声儿,更是冲撞得越加厉害。
简直比午伺候她的李成济还要殷勤个十分。
林鸾鸾勉相信了。
林鸾鸾半信半疑的,“真行?”
培德还哄她,“这睡的多难受,,净了才睡得好,这粘粘糊糊的,还有味儿,省得睡不着?”
培德瞧她那个受惊样,又是心酸又是怜的,“没事呢,我给你,了才好睡――”
闹得她颇有尴尬。
培德自然是,“我还能哄你不成?”
林鸾鸾总是有羞,没敢看他给自己那里上药,她自己那里连自己平时都很少看,哪里架得住被他那么看,索就闭了睛,嘴里应,“嗯――”
她还是不放心地吩咐,“你多抹,我里面都疼。”
这药,还真是舒服,那种火辣辣的觉少了些。
他还哄她,“给你上药吧,清清凉凉的,准舒服?”
她立地夹紧了,戒备地瞧着他。
她怎么叫那么大个的人叫儿?
培德是真她,向来未伺候过任何人,就伺候过她。
也叫她起来,就让她躺着,亲自用巾过了过,替她,将个晕红的上冒起的细细汗都给了个净,瞧着她白的,叫他的手劲得一块红一块红的,他又忍不住心疼,“就你个气样,还能待外?”
培德见她松了,就趁势抓住机会将巾往她间挪,这一碰,隔着巾,他都能受到她的哆嗦,轻轻地抹一把,才将那再看了个仔细,还真是个红的,那可怜的劲儿,叫他那个不讲理的事儿又地昂起。
林鸾鸾听得都懵了。
还粘粘糊糊?
完全是对换过来了,她以前跟许澈还真没有这种觉,到如今,被人给着,这觉,她一时间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喜。
把个巾往她间。
真叫培德越看越怜。
尤其是间,也不知他是不是憋久了,给她的东西,真是又又稠,还白乎乎一片糊了她间整片。
说得林鸾鸾那脸都跟什么似的,她的腰都让他得快断了,他说的到好听,还说有什么味儿,都不是他的?他这么一说,她还真就觉得那味儿特别的,还有那糊糊的觉,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