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ibi上每寸细微的褶皱都被qiangying地扩张开,她不敢叫,只能像脱shui的鱼似的张着嘴拼命深呼xi。
肉棒刚一charu便迫不及待地前后ting送,把阴jing2tou往zigong颈的方向ding过去。那一圈比jing2shen更加膨大的gui冠刮得她双tui直抖,过度的饱足和胀痛gan像chaoshui般汹涌而来。
“舅舅...”她觉得肉xue已经被撑到最大限度了,但他依然掌控着她的tunban,残忍地往xiaan压。她再也忍不住,抱紧他的手臂哀求,“啊...不要这么深!求你...”
他的呼xipen在她颈bu大动脉上,nong1重的酒味让她透不过气来。过了几秒,她的tou发忽然被他扯住,她被迫扬起脖zi,整个人像一张弓似的往后弯。
“不...”她慌极了,手臂使劲地撑在沙发两侧,但终究敌不过他的力气,很快就腰力不支,仰面tan倒在他肌肉贲起的大tui上。
她的双tui还是分开地跪在他shenti两侧,上半shen却被压制着平躺xia去,脑袋和脖zi都越过他的膝盖垂在外面。她毫不怀疑此时那gen阴jing2只要再往里ding撞一次,自己就会立刻一tou栽到冰冷jianying的地砖上。
在重力的作用xia,她gan觉自己的脑袋开始倒着充血。她用尽全力地绷直shenti,像个溺shui的人似的拼命挥舞双手,想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别这样!快拉我起来...”
但他对她gen本没有恻隐之心,依然保持着稍向前倾的姿势,置若罔闻地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她苦苦挣扎了很久,等到终于坐起shen的时候,他已经脱完了衣服。他赤luo的上shen往后靠,两条长tui撑着,半躺在沙发里。那双大手没有离开,顺着腰线抚摸xia去,然后把她的两tui并在一起,轻易地托举起来放到他结实的xiong腹上面。
“啊!”她整个人都被带离了沙发,跪在他的shen上,cuying的阴jing2cha在她的小xue里,开始激烈chou动。她像是坐在一艘在浪尖不停颠簸的小船中,被凶猛的动作晃得重心不稳,只能俯xiashen牢牢抱住他的手臂,“慢一dian,啊....慢dian!”
好在她被他摆成了跪坐的姿势,两只小脚垫在自己屁gu底xia,这才没有让他的xingqitong得太深。他an着她狂暴地choucha了几十次,直到听见她受不了地连声呜咽时,chaxue的动作才变得缓慢xia来。
“哈...啊...”jing2shen被他chouchu半截,gui棱浅浅地刮着阴dao前端。她解脱似的大kouchuan着气,渐渐地从过度激烈的xingqi摩ca中缓过神,把手臂撑在他的xiong膛上,支起shenzi低tou往xia看。
她从没有以这种俯视的角度观察过他,也许因为喝多了酒,不仅是他的脸颊,就连脖颈和xiong膛也开始染上酡红的颜se。
“呜...”她只是这样看了看而已,什么都还没有zuo,tunban上那片火辣辣的存在gan就沿着gu沟一直烧到nenxue里,混ru湿黏的aiye,莫名其妙地变成了酥酥麻麻的yang意。
他平躺在她shenxia,抬起yan睛望着她。突起的眉弓把他的上yan睑遮挡住,睫maoxia面那双漆黑的瞳孔像是和她的脸dan锁在了一起,仿佛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没有从她这里移开过分毫。
“舅舅,啊...”她被他看得心脏狂tiao,底xia的小xue已经习惯被撑满的gan觉,反而yang得更加厉害。她轻轻xi了kou气,悄悄地把屁gu往他肉棒的方向挪了挪。
他好像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依旧缓慢地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