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住双息着,手臂撑在书桌上,整个人无力地往后仰。阴酸得很,一张一合地翕动,小小地吐着黏,似乎都顺着沟到了桌面上。
他的右手一开始还固定在她的腰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悄无声息地钻她的睡裙里。
“舅舅,字有没有...印到那里?”她至今记得记得初三那年有次趴着午睡时,被英语报纸上的字印了半张脸的事。
他们离得很近,他深刻的眉似乎放大了好几倍,像是被放映机投在三维清巨幕上,连那排密的长睫都分明。
“舅舅...”她波闪烁,怯生生地抬起上半,轻轻在他的薄唇上啄了一。温的让她不禁心加快,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接吻了,从那晚之后,整整二十一天都没有过。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也许是看她十分持的样,片刻后他直接把她整个人端起来,大步走到衣柜的全镜前。
和她主动的轻吻完全不同,他给的摩、舐和都夹带着郁的雄荷尔蒙气息,的,侵略的,剥夺了她所有的思考权利。他撬开她的小嘴,把喂来舐她的上颚,又拖着她的尖到他的嘴里来回。湿和烈的觉在密度极的唇末梢神经蔓延,然后像升腾的烟雾一般爆炸开来。不像第一次的柔,也不是第二次的怜,这次孟浪激的深吻让她不敢睁开睛,本能地想往旁边躲,却又被他扣住巴扳回原地。
亵玩
“哈...不要...”他炽的呼钻的耳廓里,耳轮和耳垂被他住不停地吻。麻的觉让她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疙瘩,忍不住扭动腰肢逃避。
里。
桌面...她突然睁大睛,慌忙地伸手往屁底摸去,“等,等一,我的试卷...”
“我这周要差,三天。”他俯过来,“所以,为了达到你的预期目标,你今晚要努力一些了。”
她又羞又急,立刻接过他递来的纸巾蒙在上面,仔细地拭着那块湿,好在发现的及时,没有渗到一份试卷上。
“呜...”他们唇齿相接,她只能从咙里发微弱的单音节。那条纯棉的小被他抓住边缘,然后扯了来。她仰躺在桌面上,睡裙的裙摆掀到了腰间,赤地暴在他前。她涨红了脸,连忙搂住他的脖坐直,重新把裙摆扯回大。
他站在她的两之间,本没有低,只是往她随意地看了一,“没有。”
她准备离开,但他已经把手掌挡在了她的脑后。她无可退,上唇全被他住,由里到外,每一寸都被他勾过去。
她不信。但她看不见自己的屁,又不想把糗态暴给他,扭动着想越过他从桌上去,“我去照镜。”
直到她快要被吻到呼困难的时候,他才终于放开了她的小嘴,慢慢地把薄唇移到她的耳侧。
也许他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在她耳侧过多停留,她刚一挣扎,他便顺着她转的动作过纤细白皙的脖颈,然后亲吻她的锁骨。
还是太晚了。那份英语试卷几乎半张都粘在了她的上,完形填空最后几排的问题和选项上已经聚了一滩清透的,连带着旁边她刚用红笔批改的答案都被晕染得化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