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她的话被他原封不动地甩还回来,把她噎得满脸通红。
“舅舅...你明明听见了...”她掌心里的那棒越来越,直直脑的一大,甚至还在薄被底恬不知耻地继续膨胀着。
她胆怯地看了看舅舅,他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鬓发之间竟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她的瞳孔颤动着,目光不受控制地往移,经过他宽阔的肩膀、结实而赤的膛,还有那壮的上腹,接着是...还没等视线落到那,她的巴就被抬了起来,然后他低吻住了她的嘴唇。
它居然会动!隔着摸到它的瞬间,她真切地觉到它动了一,她被吓得抖了抖,忙不迭地手来。
“吓到了?”直到她耳边重的呼声消失时,舅舅的声音才和缓来,他握着她的肩膀把她翻过,“好了,别怕,我不凶你。”
舅舅把她整个人都压到了床铺里,像即将的野兽般凑过来嗅她的脖颈。她觉到他的气息,炙沉重,全在她的大动脉上。
“舅舅...”她简直快要开求饶了,连声音都在簌簌发抖。
“哪有?我才没和你说过...”她,她什么时候告诉过他她愿意和他那个的!她才不会说这么羞人的话呢!
“你说什么?”她的巴被他住抬了起来。
“你好像有话要说?”
“不用问了,你告诉过我很多次。”
她被他看得手足无措,脸颊耳仿佛被沸到似的迅速红成一片,低着蚊蚋般呢喃了一声。
“说话大声。”
坏!谁叫他离她那么远的!她紧张地吞了一大唾沫,睫抖得像筛一样,“我想的...”
了两之间的肉里,她咬着唇,被他严厉的质问和暴的动作吓得不敢吭声。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它乱七八糟,不过开衩开得了些,但它依然只是条很普通的木耳边丝呀…
“舅舅...”她深了一气,隔着被小心地把手覆盖在那壮的棒状活上,“我想和你。”
“嗯...”她轻哼着闭上睛,鼓足勇气把手伸被里去碰那曾经被她偷偷过的男官。
“想什么?”她的呼都变得急促了。
他,他是不是很喜听自己说这样的话?她既害羞又兴奋,低垂着帘凑到他的耳边,喃喃地重复,“我说,我想和你...”
压制她的力量变轻了很多,接着,侧的床榻微微凹陷去,他似乎撑起手臂在仔细察看缩成一团的她。
舅舅亲吻她的动作没有停,抓起她的小手又放回到他的。
他抬看了看她,问,“那你想吗?”
“没,没有...”终于要开始了吗?他刚一放手,她就像只害羞的鹌鹑般别过脸去,“你呢…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要问我?”
舅舅没有说话,拿过靠枕垫在背后,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咬了咬嘴唇,伏低朝舅舅爬过去。她看见他上半的肌肉慢慢变得紧绷了,虽然第二排腹肌以的分都隐匿在白薄被里面,她看不太清楚,但仍能模糊分辨得有一大条与众不同的突起贴在他的腹。
他
舅舅大的结极为明显地动了一,然后扳过她的脸用力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