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往移,突然张开五指了一把她光的,“那些照片也不是故意的?是你在无意识的时候拍的吗?”
“舅舅,你别生气...我上,上就穿...”
她愣住了,条件反地往后看。那件轻薄的睡裙随着她跪趴的姿势直往前缩,两屁上空的没有任何遮掩。
“不说?”
舅舅,舅舅居然在摸她的屁!
那草帽落到沙发后面,似乎没有被服务员动过,但是放在它旁边的四叶草手链却消失了。
不知何时,舅舅竟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的背后。她吓了一大,连忙把手从沙发夹里来。
“对不起!”她被舅舅的举动吓得尖叫起来,“对不起...”
“啊!我,我好奇,我好奇...”这种难以启齿的事要让她怎么说!
对,什么事都会过去的。
“是吗?”他朝她走近一步,“那你的呢,放在哪里了?”
于是本没等舅舅车,她这只手捷的四脚蜥蜴便迅速打开别墅门锁,飞快地溜自己的藏匿起来。
终于回到安全密闭的卧室里,她松了气,转坐在床边。一路上贴着汽车座椅的背湿答答的,空调风得她生几分寒意。
那串四叶草手链和帽一起摘来放在客厅里了。可是前面经过沙发的时候她并没有看到,连丝边的草帽也没有看到。
“回答我。”
“我...我是不小心的,”见舅舅语气不善,她着急地辩解,“我,我今天早上明明把手链放在这里...”
她俯贴在门板上,听了许久,没发现外面有任何响动。她把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环顾四周,这才确定舅舅不在客厅。她连忙套上睡裙,匆匆走了来。
“我警告过你的事,看来你又忘记了。”
个结果已经很完了不是吗?就当作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就让它这样静静地过去好了。
这种冰凉黏腻的觉让她坐立不安,片刻后她又站起走浴室。脱完衣,她习惯地去解手链。然而左手腕上一片空的,本不见手链的踪影。
“我只是好奇,我...”
“我说!我说!”知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她连忙服,“我
“啪!”他扬起大手猛地扇到她雪白的肉上,“我在问你话。”
他掌心里的温度得她想要逃跑,“这是第几次了?”
“你是故意的。”
“俞渊。”
“对,对不起!我上回房间穿...”她慌忙起,一秒又被他住腰肢压了回去。
不见了吗?手链是去年舅舅送她的生日礼。当时她只觉得小巧好看,后来有次回学校忘记取来,在徐彦蓓的几番质疑和科普之,她才知了那条珍珠母贝手链的价格。即使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牌的珠宝价格还是十分惊人的。
但在车门打开的瞬间,她还是刷地变成一只晒足了太阳的冷血动,随着温上升,她的酶活猛烈飙,趋利避害的动本能又现了。
“好奇?”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肤,了她的小屁,“好奇什么?”
还能在哪里呢?不会是掉到靠背隙里去了吧?她半跪着弯,艰难地把手伸去不停左右摸索。
“不,不是...我脱了衣服准备洗澡,后来又想起来,才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