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话还犹带泣音，却叫阿照又失声笑了，将她抱着全了一通，把个女孩儿得细细、连声求饶，才咬牙：“小白狼，松了肌肉与你，不念人好，只会奚落人！我就是老掉牙了，也得动你！”说着将她双一挪，正正好叫那蓄势发的事在她心。

阿照就任她哭，只是将她拥紧了，听了这话便：“好。都好。我都说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

恨得阿照牙，将她打横抱起压在后的窗沿上，俯倾上去，连声问她：“少不少年？少不少年？少不少年？！”

见玉疏脸红起来，还故意问：“殿，你说，若是我和我的妻说明了真想，我现在的本事，她可还看得上？”说着腰间又开始胡乱使力。

说得阿照气急败坏又对着她的脸啃了一，?又醋又妒，酸不拉几地说：“让我瞧瞧这脸，怎这样脸大？说起狂话来眉都不带变的！”

玉疏愤似的用他的衫胡乱抹了泪，还跟上瘾似的，寻着他腰间的肉，又狠狠揪了一把，“大爬虫，你年纪大了要注意保养，不然腰都有肉了！这么容易被人住！”

她再掐了阿照一把，掐得他了凉气，才问：“你说你是那九像九不像的大爬虫，来、来、来！且告诉我，你到底像谁？到底有何真面目？！”

阿照顺势将她握着腰提溜起来，安置在自己膝上，拍着她的背，温声：“都说我九像九不像了，那你想我是谁，我就是谁？此刻如果只有阿照能陪在你边，那我就是阿照。”

玉疏嘻嘻笑着又躲，哼了一声，“呵，我为什么舍不得？面首千千万，你这个旧的不去，哪有新的来！”

阿照无赖极了，又啃她一，在她雪白的脸上留两个粉红的牙印，格外好笑，看得他自己也笑了，“不属狗，属龙。”

玉疏将靠在他肩上，听了他这话，不知怎的，明明唇边还带着笑意，泪却刷刷了来。她呜咽了一会儿，连声音都没有，只是肩膀抖落着，看着十足的可怜。不久又反应过来，趴在他怀中嚎啕大哭，哭了半日也止不住，只是噎着：“不……我不……面首阿照才好，面首阿照才全都是我的……”

“知了、知了！”玉疏连连央告，又嘲他，“说你年纪大还不乐意！我看你这样，也的确不像年纪大的！”这话听着就知不是说间那档能力，阿照便冷哼了声，听她继续笑：“心小、吃醋、幼稚成这样，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一通乱来叫玉疏简直哭无泪，指甲深深陷他肉里，迷迷糊糊还在想：这久违开荤的老男人，也太可怕了罢！

“哦？”玉疏阴阳怪气吭声：“原来是条似,角似鹿,似虾,耳似象,项似蛇,腹似蛇,鳞似鱼,爪似凤的大爬虫！”

玉疏知他想听什么，她偏不说，反：“嫦娥都少年，我又怎能免俗？”

阿照听她说这话，便跟在醋缸里泡来似的，浑上冒着酸气，说：“谁叫你就年轻后生呢。”

玉疏摸索着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怒：“你是属狗的么？怎么总是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