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块钱,在九十年代初,这是一大笔钱,所以村里人都很羡慕我。现在我才发
现,这个国家粮一文不值,还不如村里的。
到外地上了学,我的界也开阔了些,青期男生在宿舍里说的东西很杂很
乱,但女人的话题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一分。我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是我对面铺
上说的,女人不,看大;不,看腰。周婶是肯定的,我时常会想
的是周婶到底算不算风的女人。除此之外,我还经常看一些半的,幻
想着自己成了里的男主角,而周婶成了里的女主角。晚上梦,周婶也
常现在我梦里。
山床林被,梦境终成真。
上中专的年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突然发生了变化。周浩中考结束后和
他去了上海的姑姑家里。那时候城东开始建开发区,我们小镇也变得闹起
来,开了不少小饭店,而江鲜是小饭店的特。其中最名的就是江里虾。我
们村里的村民经常到江边摸虾去买,个大的能买十块钱一斤,小的能卖七八
块一斤。村里人技术好的,一次能摸个三五斤,每天赚得比工厂里上班的人多多
了。周婶有些红,让我带她一起去江边摸虾。周婶并不是真的红摸虾卖的钱,
而是想自己摸些虾回去吃,不用问别人买。
我自然很乐意陪周婶去摸虾,周婶摸虾平可能是村里最差的,但却是最漂
亮的摸虾女。那天周婶穿着的确良的短袖花衬衫和青的仔中,只是脚上穿
了双老式的凉鞋。这打扮别说是去江边摸虾,村里的同龄妇女就是去集市赶集都
没穿这幺漂亮的。摸虾的江滩在山北,要幺翻山过去,要幺骑车绕过去。周婶骑
车平不,所以我们选择翻山过去。山不,花的时间比骑车绕行多不了多少。
周婶从没去江边摸过虾,一路上问我怎幺样才能摸到虾,我一边说一边给周婶打
手势,周婶不理解的时候我还抓着她的手掌比划,教她掌握动作要领,这是我第
一次跟周婶发生肌肤接,虽然只是摸周婶的手,但我激动的心都快从嗓里
来了。周婶穿着凉鞋,走起山路来小心翼翼的,那双白花花的小不断在我
前晃动。两年前中年男人周婶双的一幕又现在我脑里,要是我也只要
周婶的玉,周婶会兴吗?
山北的江边有很多江滩适合摸虾,我和周婶选了个人少的地方,但也不敢去
没人的地方,因为我那时候还不懂涨退的规律。涨的时候就有村里的老前
辈大声喊,要是远了听不见喊声就危险了。
周婶的摸虾技术真的很菜,半个钟没摸到一只虾。我的收获也不是很多,
只有半碗样。周婶摸不到虾,上还得很脏,看到我笑她也咯咯直笑。我见
周婶摸不到虾,就提议和她去洘潭。所谓洘潭就是找个不大的潭,把里面
的排,潭里的鱼虾自然就就来,不会摸虾的人也能捉到。周婶见我带
她去洘潭,自然兴。我们在关丝草(江滩上的一种草,细长像韭菜丝一样,
涨的时候会有一人,退了就压在江滩上。)滩里找了个比桌大些的潭,
看潭四周没人动过,便用我带的破瓷盆洘。
很快就排了,周婶看到虾冒面,兴地叫起来:「虎,快看,
有虾还有鱼呢。」在那个潭里,我和周婶共抓到了半斤左右的虾和几条巴掌长
的白条。有了洘潭的经验,周婶就让我找个大的潭。后来我们找到了个五
六平方大的潭,潭里的也多,我洘了一汗才将潭里的排。不过我
和周婶的收获也多,两人加起来捉了两斤多虾和两瓷盆各种江里的小鱼。
周婶在潭里捕鱼,上好些地方都湿了,尤其是上面,她捉鱼的时
候没蹲住,一屁坐在了旁边的关丝草上,关丝草全是,周婶的屁虽不是
很脏,但湿透了,要是穿着平时夏天常穿的白,周婶的半应该跟着
一样,就算穿了仔,里面的三角样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禁想起了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