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祁辰异嗓音极哑,命令:“把小掰开,让哥哥看看。”
“带上油,去床上。把手机立起来。”祁辰异说着,坐到电脑前,打开了祁婉卧室的监控。
她到底还是叫了来。破开第一层的肌肉阻力后,后续太过顺畅,没有经验的祁婉一没底。
虽然看不见视频画面,但祁婉能想到祁辰异注视的神。一定像那夜醉酒时,炙而阴郁,充满侵略意味,又忍着没有失控。
那天晚上……
祁婉只觉得脑袋混沌一片,的玻璃细棍似乎变得灼,渐渐大,填满她的,直至最深最隐秘的那一。
祁辰异的怒火转为,喑哑:“阿婉乖,握住它,然后用它你。就像哥哥那天晚上你的小一样。”
他终于坦然承认那晚的事。
他不喜多说话,但偏偏想要她羞:“是不是湿了?”
肉粉,晶莹泛滥,还有甬的张合,端小巧的阴已然立。
祁辰异扭,从监视看见祁婉为难的模样。蹙起的眉,紧抿的唇,仰起的脖颈雪白一片。
每一寸,便有被凸起些许翻开的媚肉,淋淋地往外吐。
她说不行。她向他服认输,也是求救。
小微微发,渗一。祁婉拿起狐狸尾巴,抹上后对准。
“呀……”
“哥哥,哥哥,疼……得太深了呀……”祁婉仰起,中迷着氤氲,恍惚与那晚的昏暗相叠。
疼得有些,莫名的觉被羞耻染得陌生又刺激。顺着肉褶,站在绒上,湿乎乎的几缕不是很漂亮。
深深地送占有,阴被碾掐玩,顾不上的双乳顾自颤抖,的乳尖过布料全是酥麻的快。
“别说。”祁婉的脸红透了,她拿起自棍,努力掰开肉唇,让祁辰异清晰地看着她是怎么吞去的。
越来越越快,@纯天玖天诺在儿大ZT~@淫糜的声噗嗤不绝,一波波的在溅花。
“湿透了。”祁辰异低叹,“已经在咬了。”
“这样吗?”祁婉确定房门锁死了,才坐到床上,冲摄像缓缓分开:“镜还可以吗?”
牵扯着后的,她浑都在颤,连着小尾巴一晃一晃。
画面里,小姑娘认认真真地将手机立在床尾,磨蹭了一会儿才脱。
“太深了。”只到一半,祁婉被了泪,“我不行了,哥哥,我不行。”
虽然有些长,但模样致,透明间缀彩。底端握把是心型的,也不知祁辰异能不能理解她的用意。
她看见从来只敢奢想的祁辰异抱住自己。心加速,温火。她听见从来没有弱的人,只能仰望肖想的男人压住她,在耳边不断质问为什么不信他。
偏细长的,祁婉第一次用,仍然有些吃力。她缓缓地往里推,举步维艰,但没有放弃。两条打开的不时发颤,画面轻微摇晃。
纤细的手指翻开肉唇,秘彻底展现在他前。
选了最漂亮的两样东西。一茸茸的白狐狸尾巴,还有一表面突起彩玻璃的细棍。
正好聚焦在心的私,祁辰异嗯了一声。他的阿婉向来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