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肆等人刚刚看到它尾巴的瞬间,第一年忽然动了,一爪抄过去,它直接将那刚刚自深渊裂爬的年抓了起来,然后……
故事传说里,阿蒲是在大家遇到前所未有的灾难,大陆即将陷落的时候变成陆地,将大家拯救的。
它的和第一年一样,也是一黑影般的虚影,然而形状却完全不同,第二年看起来更像是一条长长的爬行怪兽,拥有长而扁的躯,还有一条长尾。
“稍微等一等,我们对对方毫无所知,这种况,不妨稍微观察一,我看来,那年好像也在等着什么似的。”回答他的是朱诺,挑了挑眉,他指了指那年。
“那……那就是年?”贝拉喃喃,她随即看向阿蒲:“阿蒲,你见过年的吧?年就是长这样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朱诺笑了,只见他忽然伸自己的左手,他的手修长而白皙,不过此刻人们第一注意到的却不是他的手,而是缠绕过那只手掌两圈,又在指上缠绕了数,最后延伸向不知何的红线。
这大概就是故事传说和当年真实发生的事的区别。
没错,就是红线。
是的,就是吃掉了,而且,就在它吃掉那年的瞬间,它的后陡然现了一条尾巴,变得更加凝实,而稍后,它的颅上赫然又亮开两抹紫光,像是又一对忽然睁开的睛。
谁知,阿蒲摇了摇。
“它化了。”亚登。
“也可能是真的差现年,可是那个时候的厄也足够大,重新封锁了空间裂,所以年最终没有来。”大伯平静无波。
肆愣在了空中。
我们上!先把外面那年掉,然后再解决隙里面的。肆说着,将上的同伴放到地面,自己随即一个甩尾便向那怪的方向飞去,熊熊火焰随即扑向那怪之前的位置,然而和对方庞大的型截然不同的是对方的捷度,就在肆的火扑过来的瞬间,那年竟然消失在了原地?!
任何一个细节。
然后,第二年来了。
果然,那年从落地开始就一直站在隙旁,一动不动,真的……好像正在等着什么。
吃掉了?!
“我也不知,那个时候海晃动的太厉害了,我只来得及变成了陆地,一直等到海面平稳来,从到尾,我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也没有见过年呢!”
“看来是这样,不能再等了,得趁它再次化前除掉它。”朱诺说着,挑了挑眉:“不过倒是知了一,它们可以以同类为从而化的。”
平时绑在那把银剪刀上,宛若装饰的红线。
当年发生的事已经无从可考,他们只能专注于前,这看起来极其像是传说中的“年”的生。
“我们……我们要过去打那年吗?”鳞紧张地问,一边问,他一边握紧了手中巨大的枪斧,说到底,和戈定契以来,他们是一起拯救过一次齐洲,可是打怪,还是这种传说级别的怪,这种经验,他可一次也没有!论实战经验,他还比不过肆他们呢!
“我绑住它了,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