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走了来,后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扑面而来一阵烈的血腥味。
四王爷突然大笑起来,说:“罢罢罢,就同你们老实说吧,这一切都是我父亲的。”
景甯拍案而起,瞪大了睛,刘郎君不是多年前就死了吗!
四王爷止了笑声,肃了脸,解释:“他也是命大,行刑后,我差人去给他收敛尸,发现他并未死透,便偷偷救了他,那时护国寺正广收民,我就将他藏了护国寺,我离开京城去封地并未带上他,他不时同我有书信往来,说京城里的事,也才有了如今的事。”
四王爷两手一摊,无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如今老实交代,不就是想再讨个面,想让你们对他从轻发落不是,父债女偿,看在我暗中帮了你们不少忙的份上,饶了他吧。”
男人并未回答他,只恶狠狠地盯着景甯,景甯着他凶狠的目光十分不自在,紧紧抓着魏萧的手。
景甯正要,被魏萧拉住了,“四王爷莫不是把我们当傻了?假死一事,本就是你们的局,刘温珉早在数年前就对陛手了,如今被你一两句话倒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魏萧刚想说话,就被四王爷厉声打断了,“父亲,我并不想为帝,你何苦如此苦苦相!”
刘温珉当即脚,气得双通红,指着她怒:“这本就是
见到本该死去的男人,景甯被吓了一,魏萧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对男人说:“你就是刘郎君?”
刘温珉听完哈哈大笑,猖狂:“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们死了,过程任由我们如何编排,何须担心这些!”
“四王爷既然有事相求,不如拿诚意来,将幕后之人说来。”
景甯听她这么说,赶紧连连。
只听她接着说:“那陛就给我和陈廷凡赐婚吧。”
魏萧嗤笑:“你们能在护国寺放人手,我自然也能。”
魏萧挑眉,不屑:“刘郎君还真是天真得很,就凭这些个人,就想拿我们?”魏萧顿了顿,继续说:“再说了,若陛在四王府了意外,四王爷绝逃不了系,如此一来,四王爷休想登上大位!”
这倒是,景甯不敢轻易决定,看向魏萧,魏萧摸不准四王爷突然和他们坦白是为何,难不成真的只是为了要小东西给他们赐婚?
男人目光一转,想通了什么,怒声:“原来是你的人手!”
四王爷也变了脸,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小倒是聪明。”
魏萧站起来,挡在景甯前面,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他们一番,笑:“刘郎君这是从护国寺而来吧?”
她此话一,景甯差被自己的呛到,魏萧给她拍背顺气,这才缓过来,说:“陈廷凡不是傻了吗?”
谁的人?你又为何会同他们在南风馆设那局?”
景甯一脸懵,这说的她怎么有些听不懂了?
“他是你父亲,你就这么同我们说了?”景甯不解。
“这事你可得谢谢我,若不是我,你以为真能那么容易收场?”四王爷虽是回答魏萧的话,却是对着景甯说着。
“这律法可没规定王爷不能和傻成亲吧?”四王爷反问她。
“那又如何?我还不是逃来了,而你们现在是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