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儿,你都听到了?”
“瑜儿文武全才,人若芝兰。对伯符忠诚无二。我视他为义,可是关乎江东大业,关乎孙家的本,关乎我儿的大事。。。我不能迈错一步,故而迟疑。”吴太夫人踌躇。
“太夫人,曹丞相刻意训练了民女音律诗文书画,说来惭愧,周都督珠玉在前,对民女毫无想法。”
孙权脸上一丝笑意,却不说话。
“丞相令我想法接近先主公,离间先主公和都督,若不能诱都督降曹,就想办法诬陷他,让吴侯猜忌迫害他,使他不降曹,则。。死”
“母亲,孩儿以为必须尽快召回周瑜”
步练师俯跪地:”太夫人,曹丞相扣留我母亲为质,让我来江东策反周都督。兼探听东吴消息。民女并未替他什么事,昨日收到曹丞相派人警告,要民女尽快劝说周瑜投降,否则我母亲危矣。”说着,步练师泪满面。本来容颜极,此刻哭泣更加梨花带雨,让人怜惜。
大乔对步练师说:”阿练,把和我说的话当着太夫人和少主公再说一遍吧。别怕,太夫人心地仁厚,若知你况一定会帮你。”
“哦?”吴太夫人看着这张只有十八岁年轻的脸,突然觉得二儿已经长大了。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
帷幕启,大乔全上洁白孝服,后面跟着一素装的步练师。
“那你劝说周公瑾降曹了么?”太夫人急切地问
“哦?珠玉在前?”
孙权看了,恻隐之心顿起:”步姑娘,莫急,我定会替你主。”
“母亲,你不是很了解公瑾兄么?”孙权问。
回到后殿。只见孙权正站在帷帐之后。怔怔地看着她。
“母亲,大嫂和张布所顾虑的无非两,一是公瑾兄会取代孙氏江山,二是他撤离巴丘,黄祖刘表等人复占江夏。以孩儿所见,第二并不重要。江夏易攻难守,我们想取之随时可取。黄祖早晚也会授首。”孙权沉了一,接着说:”至于第一,有两种况,其一,公瑾兄至诚至忠,则孩儿和孙氏江山无忧矣。其二,若周瑜心有别想,以他的能力,无论他回不回来,孩儿无力抗衡。但孩儿信公瑾兄不会背弃长兄之志。母亲可知,曹多次拉拢公瑾兄,他都未动摇。以孩儿现在的威望和实力,不召回公瑾兄,山越和士族弟的反叛,我孙家也危险。”
“你不了解周瑜,就是没有小乔,他也不是个为折腰的人,曹把他看得和吕布一样,是打错了算盘。那曹还要你什么?”
行礼已毕。
“你看。。。公瑾?”吴太夫人看着二儿。
吴太夫人了解儿的每一个表和动作,对他想要什么了然于,于是温言问:“阿练,你意如何,如认为权儿尚可托付终,你可愿意?不必今日急着回答,仔细想过之后,再来回禀。”
“是小乔夫人,周都督曾经沧海,如何能看得上民女这普通清。”
“权儿,你上官大嫂传了伯符遗言,是急召周瑜回吴。可你大嫂有顾虑,公瑾和伯符同为江东双璧,两人一左一右常常联手克敌。如今策儿突然撒手人寰,公瑾无人可抗衡,只怕他成为曹第二。”
“权儿,你方才说曹多次拉拢周瑜,你如何知?”
“母亲,谢谢你替我试探。”孙权背过手,默默地仰而望。
“母亲,有探报说山越人已经蠢蠢动,多则十天,少则三五日,他们要袭击吴郡京。江东士族的府兵也有异动。兄长临终只托付了张昭,张昭非武官,众将现在各自为政。”
“母亲,我请你见一个人。”孙权回吩咐:”请乔夫人和步姑娘来见太夫人。”
“曹。。。让我。。。想办法。。。嫁给。。。吴主。。。伺机。。。离间。。。”步练师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同时不安地瞥向孙权。
“好歹毒的策略。幸好策儿和瑜儿都是玉人品,不上曹阿瞒的当。那近日你又得到什么指令?”吴国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