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一笑,“我知。”他重复,“在泱洲时,师伯说卜不你的卦象,我便猜到了。我只要你在我边,其他的,我都不惧。”
“只是,那时你说要分开,说你我没有成过婚,是自由的,我是真的害怕,怕你离我而去。不知所措,也不知要如何说清这些缘由......”容若双手紧握着小家伙,怕她不愿意再听。
“哪怕,我忽然消失不见了?”
卿清心动着,说不话,睛里的泪珠将前人都印地模糊了,耳边听得他的声音。才明白,这个男人啊,从一开始,竟然想好、安排好了了一切,甚至想着他与她一同消失的后果。
卿清看着他低声气地解释,“我知,你不会娶陆婉音。我知——”其实,旁人一说纳妾是谣言,她就明白了。除了生气他允许了这个谣言,更甚——
“卿儿。”他仰望她心里,勾唇笑着,一抹紧张,“你不要气我,不要弃了我,好不好。”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懂不懂!”
卿清一愣,泪珠挂在眶里......
“我知!”
“卿儿,容珅已经成家,落隐山庄,他也可独当一面。乐儿也有了归属,有了孩。容家有后。于爹娘,我已无愧。”容若看着前哭花了小脸的妻,“你若要回家,亦可。只是.....不要抛我!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若消失,我便一同消失。”
“我说是,就是。你是我的宝,谁都替代不了。”
卿清将所有的委屈和不舍,哭了来,双手勾上他的颈项,扑在他怀里,哭泣着。
“你们之间,过去只是被仇恨所误导!若没有这份仇恨,若没有我,你们会冰释前嫌,你会可怜她,你会和她在一起,你会娶她,你会和白到老!”卿清哭着说。
“直到,那日我见到你随白雁官离去,哪怕是站在他一侧,我就气到极致。才知,我错了,错的离谱......原来我说的每一个字,都生生伤着你......”
若这个时空里,没有她的现。两人的故事,应该这样的啊。
山庄要纳妾。我以为......谣言的事......你不会在意......”
眶里的泪珠烁地掉——
容若抬起一只手,抹去她的泪,“你存在啊。从你现开始,我心里就再容不任何人了。卿儿,过去我不知何为心上人。如今,我知了。你便是。再无她人。”
卿清一眨眸,便掉了泪。
“我生气,不只是你答应着个谣言!而是......”卿清重重叹息,决定和他说个明白,“而是,觉得我才是你们之间的第三者!是我莫名其妙从天而降,挡在了你们之间,你懂不懂!”
“卿儿......要如何......你才能原谅我......”
“.....”容若摇,“我与她,没有任何......”
容若看着她。
卿清轻抚着他的脸庞,她这些日以来,害怕大过于生气。怕得是,老天爷没有将她安排在他的生命里。她小气的很,哪怕有一日,回了自己的时空,她也不希望他和另一个人天荒地老了。
卿清着手,捧上那张寒凉的脸,“如果我不是你命定的人,怎么办。”
容若揽过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