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帮她这么大个忙,一会儿她该怎么谢我?是不是我让她什么她都会听从?”
“他是谁?”郁阳自然也看到了镜中的人。
宁锐不着痕迹地抖了抖,对于这个提议
“我可以让你到这镜中的场景,不过时间不能太久,只能维持半香的时间。”
“师父。”柳柳嗓音黯哑地回答。
“真没想到,最阴险的人其实是你。怪不得我们三人打了这么多年牌,大分时候赢的是你,我还只你狗屎运好。”宁锐勾唇笑,却也不显太过意外。
郁阳抬起袖,帮她了脸,卸掉妆容的小脸显得清丽,梨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
她不敢相信这话传递来的意思,她原本以为她不可能从这塔里去了,一辈都见不到风若染了。
她的呼一都仿佛凝滞了,小心翼翼地问。
“狗屎运?要不然我们现在玩一局,你要是输了就把你的羽都了,让你变只秃鸟?”
郁阳施展法诀,很快柳柳就被一大的力量到镜里,接着镜面变成黑漆漆一片。
宁锐叹了气,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
“你很想见他?”郁阳又问。
“兄弟,我敬你是条汉。”
宁锐跟洛川都愣了一。
三只老妖多年培养的默契,又岂会猜不发生了什么。
郁阳一挥袖,宁锐和洛川现在前。
而且,师父为什么瘦了这么多,罩在宽大的亵衣里,看上去那般单薄,手背上青筋都来,他怎么了?受伤了还是生病了?
转瞬间,这房花烛夜,就只剩新郎官一人独守空房,还是他亲手把新娘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你是认真的吗?”
到嘴边的肉飞走,郁阳却微微一笑,丝毫不显颓靡。
“嗯。”
郁阳轻掀了。
可是,当她仔细察看镜中的师父时,心又慢慢静了来,甚至温度都冷却发凉了,看着他,心里说不什么滋味。
里面的风若染正躺在床上眠,虽然在睡梦中,但是他似乎被什么忧思缠扰,眉紧蹙,那表让人看了心里难受得一一的。
那他就帮她一把吧。
而郁阳说可以帮她见到他?
铜框里,散发着金的光晕。
洛川幸灾乐祸,端起一杯酒。
她都没注意到,自己的泪来了,把刚刚好的胭脂都花了,一张小脸一的红痕看上去有些可笑。
郁阳见她这副模样,肯定地。
紧接着,郁阳的话让原本心揪作一团的柳柳忽然怔住了,难以置信。
柳柳,没有丝毫迟疑。
柳柳接过镜,询问了郁阳使用诀窍后,迫不及待地立刻施展法诀,而当镜里真的现风若染的影像时,柳柳只觉得浑血都沸腾了。
“你说我们两个都给你让位了,你还这么君风度,帮那小丫去找心上人,我真是服你。”
“我可以帮你。”
“这就够了!求你了,帮帮我,让我见见师父。”柳柳就像抱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搂住郁阳的腰,神殷切而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