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很疼……要不这次就算了……”
“我也很疼……”
她还有说不的权力吗?
海蓝天不放心的在外边听墙,听到这一句差没把自己的脑袋直接撞花在墙上谢罪。他带着守在外间的人们迅速远撤,心里想着的却是――梵主终于能够逃脱噩咒的纠缠,虽说过程曲折了些解咒的人也乎意料了些,但梵帝,应该会觉得兴吧?
“放开我好不好?我又不会跑。”
“你很难受?”爻幼幼略有些担心的摸了摸梵清和的额,该不会是她又把自己上的坏病过度到梵清和上了吧?就好像……爻期那一次那般……
梵清和将她抗拒着的双手自被里拉来,单手压在她,未束的长发随着他低的动作冰冰凉垂在了爻幼幼的颈窝,与这令人发的动截然不同的是他炙的吻,逐渐移。
爻幼幼挣扎了一自己的手腕,发现本没办法撼动埋首在自己肩窝的男人分毫,被吻过的地方经风得凉凉的,紧贴着的肤又暧昧的发,灼烧人的神智。
“我帮你……”
的得太近,膝盖早已经先一步分开了她的双,将她的半分开,作势就要来。
“……”
爻幼幼开始有儿后悔自己打破了最后的枷锁将一只名为梵清和的野兽给释放笼。
2-10凉亭
“……”梵清和深了一气,抬看她时又是那种陌生的却又与往常有几分相似的慵懒笑意,“完就好了。”
爻幼幼顿时间觉得自己白担心他了,与其关心梵清和,倒不如反过来关心一自己。
接来的日里,她觉得自己完全就变成了梵清和的工,虽然他会温柔以待回回询问她的态度,但是……让她接受不能的是,梵清和
“嗯。”梵清和顺从的松开手,爻幼幼终于重获自由,只不过半被压得更紧,男人已经将阵地转移到她前,团起一侧的棉乳开始试探的。
“没关系,我会轻轻的……”
学坏了……
“我脑袋疼……”
梵清和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十指相扣,“你一直没醒……我忍了很久……”
爻幼幼探过去一只手,碰到的肤远比她的要得太多,梵清和微红着脸,似乎仅仅是因为她的碰就令他血脉张心绪难抑。奇怪的是,原本被他碰到时那不由爻幼幼自己控制的古怪好似在上一遭快要将人疯的中无药而愈,她的反应更像是被上压着的男人青涩的撩拨而带动起的本能的反应。
“别……我还没湿……”她着想要推开梵清和,没想到梵清和反倒像小狗一般贴上来,“没关系啊,我还可以像那天那样亲亲你……”
她叹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