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意

        思吗？严羽，现在我们的事已经不只是我们俩了，你心里明白，我们没办法继续

        在一起。你为难我，其实也是在为难自己。」

        严羽的气还是很凶，「我叫你闭嘴，用不着你来教训我！」说完拿起车钥

        匙就走了，去的时候把门拍的山响。

        气温一天天的冷去，严羽和程晓瑜的关系也一直于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

        他们通共也没见过几面，每次都不而散。严羽现在是外忧患，那天他对着镜

        梳的时候居然找到了一白发，他觉得他都快被疯了。他爸是再不能受

        什麽刺激了，可让他放开程晓瑜，那觉就好像把他的心生生的剜去一大块，

        他怎麽得去手？

        那天是圣诞节，严妈妈邀请方菲来家里吃饭。方菲现在也是骑虎难，她妈

        妈以前就常常跟她念什麽中国跟外国不一样，你过了年就二十八了，再嫁不去

        就没行了，烦的她不行。现在听严妈妈说她和严羽相的很好，已经确定了男

        女朋友关系，方妈妈欣的不得了，简直恨不得放鞭炮庆祝。方菲又不好说实话，

        只能暗暗地和严羽抱怨，严羽说都已经这样了他也没办法，等严爸爸恢复的基本

        稳定了就说两人格不合分手算了，最多一两个月，拜托方菲再等等，方菲无法，

        只得答应来。

        外面天气阴沈沈的，严家老宅里的气氛却很络。严羽陪着严爸爸在客厅

        象棋，严爸爸现在说话虽然还有糊，但起码已经能听明白他说的是什麽意思

        了，严爸爸的左手虽然还拿不住东西，但扶着墙已经能慢慢走路了。方菲跟着严

        妈妈在厨房帮忙，她一个十指不沾阳的大小会什麽，也就是摘摘菜和严

        妈妈聊聊天而已。方菲毕竟是大家来的女孩，什麽场面说什麽话她心里有数，

        哄得严妈妈一顿饭的开开心心的，拉着她的手说等她和严羽结了婚就让她把工

        作辞了，医院的活儿太辛苦，到时候她一定把自己的一厨艺都好好教给方菲，

        那父俩都最吃她的东西了。方菲心想我上了那麽多年的学难就为了作家

        庭主妇？但脸上当然不好表现来，只陪着笑唯唯应诺而已。

        程晓瑜昨天玩游戏玩到淩晨四多才睡，所以一觉醒来已经中午了。程晓瑜

        从床上爬起来到客厅接了杯喝，顺手把电视打开，她讨厌这屋里太过安静。

        电视新闻里的主持人穿了件红羽绒服拿着话筒说今天是圣诞节商店好多折扣街上

        好多人巴拉巴拉巴拉。

        程晓瑜拿着杯走到落地窗前，她这两个星期都没过门，想吃什麽就叫外

        卖，时间对她来说都快失去意义了，她甚至不知今天是圣诞节。外面的天气又

        像是要雪又像是要雨，阴沈沈的让人心十分抑郁。时间过的真快，她和严

        羽在一起已经度过三个圣诞节了，个圣诞节他说以后的每个圣诞节只陪她过，

        第二个圣诞节她在他上闻到了叶蓝的香味，今年的圣诞节，他又在哪里？

        程晓瑜掏手机给严羽打了个电话。

        严家老宅里正在其乐的吃午饭，今天严妈妈心好，一大桌菜都没让

        人动一手，全是她一个人的。这时严羽的手机突然响了，严羽低看了一

        ，站起来到外面接电话。

        严妈妈不满的剜了他一，严羽却已经拿着电话走去了。

        「严羽？」

        「嗯，什麽事？」

        「你在哪里？」

        「在家。」

        原来这间小公寓现在已经不是他家了，程晓瑜笑了笑，「严羽，今天是圣诞

        节。」

        「……嗯。」

        「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在家，陪我爸妈呢。」

        「不可以陪我吗？……今天是圣诞节。」

        「……晚一我回公寓接你吃晚饭。」

        「好。」

        程晓瑜挂了电话，站在落地窗前还是没动。既然她和严羽之间的缘分就只有

        三个圣诞节，那麽她希望最后一个是好的。

        到了午严羽就趁了个空说他和方菲晚饭要去吃。

        严妈妈说，「之前不是说在家吃晚饭吗，吃完饭正好打麻将。」

        严羽笑，「在家吃饭打麻将，这都是你们的事。前两天闻寺还跟我说

        有不错的电影上映呢，我打算带方菲去看。妈，你总得给我们单独相的时

        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