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羽想到这里站起来转就去找

        外科主任说要换主治医生。

        方菲听了当然不愿意，赶到严羽面前看着他说，「凭什麽换我？请问我对病

        的理有任何失当的地方吗？」

        严羽看都不看她，就跟外科主任说，「张主任，帮我换个院里经验丰富的老

        大夫，我女朋友没事了我自然谢你。」

        张主任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揽着严羽的胳膊走到门外说，「严总，你别看方

        医生年轻，她可是津医学院的材生。」

        严羽没想到方医生居然是自己的校友，不过这种时候哪还顾得上这些，他说，

        「什麽学校的又什麽样，她动过几场大手术？」

        张主任说，「我们小方手术作的真不错，再说了，这种手术主要是急救，我

        现在就是给你换个主治医生也没什麽大用，而且，严总，」张主任小声说，「方

        菲她父亲是卫生厅的，你这样不是让我为难………」

        严羽打断，「张主任你别说这些，我女朋友要是醒不过来那个女人能负责

        吗？你要是不了主我不为难你，我直接去找院长，晓瑜耽误不起时间。」

        方菲推门来说，「好啊，我跟你一起去找院长！你有本事找来个医学天才

        我也不信他能比我多一针或者少一针！想让病人早醒过来你怎麽不早送

        来？你怎麽不让她别割腕？你这种男人我最瞧不起了，谁知你了什麽才害得

        你女朋友自杀，现在跟我耀武扬威的算什麽本事！」

        严羽瞪着漂亮的女医生面容阴沈的吓人，女医生也无所畏惧的瞪着严羽，张

        主任连忙拦在中间说，「方医生，怎麽能这麽跟病人家属说话，你先屋去。」

        正僵持间一个小护士跑过来说，「方医生，病人醒了。」

        严羽愣了一，一脸狂喜的转就往病房跑，方菲和张主任也连忙跟了过去。

        程晓瑜醒了，四周是一片安静的纯白，她听见自己的呼声沈重而缓慢，好

        像是在一个厚厚的罩里呼。程晓瑜恍惚间不知自己是生是死，她好像了一

        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醒了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方菲跑过来先看了看仪表上的各项数字，然后把扣在程晓瑜脸上的氧气罩取

        来，轻声问她，「你能说话吗？觉怎麽样？」

        程晓瑜没说话，她看见了站在门的严羽。严羽的发乱乱的，睛里着

        血丝，脸颊上还有青青的胡渣，一都不像他平时的样。程晓瑜闭上睛，

        泪顺着角无声的落来，她没有死，她的苦还没受完呢。

        午严妈妈得了信息来到医院，她一见严羽就吓了一，抓着他的手说，

        「我的儿，你怎麽成这样！」从小到大，就算生病的时候，严羽也没这样憔悴

        过。

        严羽把手来，喊了声妈。

        严妈妈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挂着吊针脸白的像张蜡纸一样的程晓瑜，惊疑不定

        的说，「儿，到底怎麽回事，你家里砸成那样……」

        严羽说，「妈，咱们去说吧。」

        严妈妈跟着严羽到了外面，可严羽却什麽都不肯说，只说让她回去。

        严妈妈说，「晓瑜为什麽割脉，你到底和她怎麽了？这种事，让人知了

        像什麽！」

        严羽叹了气，「妈，晓瑜现在还在重症病房躺着呢。你以后再问吧，我现

        在累死了。」

        严妈妈心疼儿，看他这个样只能说，「好，好，我不问。那叫阿姨过来

        照顾吧，你先跟我回家休息，看你脸差成什麽样。」

        「我不走，」严羽皱着眉说。「你别我了，也别叫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