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这些柔和的、脆弱的态,还有时,指甲嵌薛千山背上壮紧绷的肌肉的时候,听见他沉重而动的息的时候,都会让杜七腾起一种烈的望。越是知
去,从未有过的刺激贯穿全,杜七浑发抖,抱紧了薛千山的脖,又害怕又兴奋地把自己往他间送。
薛千山却把他抱得更紧,说吧,我上。杜七难以置信地看他,薛千山里那一种认真的虔诚和切,染得杜七全都发起烧来,被一种狂的浪席卷。薛千山再一,杜七就无声地哆嗦着,快决堤,淡黄涌来,击打在薛千山上,从膛到小腹都覆上一层亮晶晶膜,顺着肌肉沟壑往。薛千山的兴奋程度不比杜七轻,膛起伏,乳尖都被激得立起来,挂着珠。薛千山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两人之间这幅靡乱的景象,在人里面膨胀搏动,然后发。
其实杜七在许多瞬间都产生过想他的冲动,只不过迟疑了一瞬就错过了开的机会。例如某个普通的夜晚,杜七在床上看书,看累了摘睛太阳,无聊地扭望望薛千山。薛千山怕打扰他,默默地带着耳机看视频。珠被光映成两颗琥珀,鼻梁得过分,嘴唇看起来红好亲。受到杜七的目光,就转跟他对视,摘耳机等他说话。
杜七受刺激得厉害,还因为在半公开场合不敢叫声,这么了没多会儿就把嘴唇咬血,在薛千山上。薛千山还没有放过的意思,在他不应期里箍着他继续狠。年轻男孩没别的优势,就是力气用不完,抱了他半天手都不带抖的,稳稳当当到最深,得杜七半的一甩一甩,打在两个人肚上。那难受劲儿都被他行捣成了快,一浪一浪翻涌动着。熟悉的觉涌来,杜七小腹绷紧动,咬着牙说,要了。
杜七的镜是最时兴的无框镜,叫人一上立刻多几分英气质。薛千山笑容一平复,就显得聪明多了,鼻梁上巧的镜和上挑的尾相得益彰。杜七掰着他巴左看右看,评价:人模狗样的。
还有什么礼能让他看得上呢?薛千山迷茫地抬看着杜七,忽然想到:他是不是已经想好想要什么了,所以才这么气定神闲。于是薛千山问:你想要什么礼?
杜七觉得这么好的阳台,不摆什么可惜了,于是学着在阳台养花草,一开始养什么死什么,不是忘了浇死了就是浇多了淹死了,不是被太阳晒死了就是好几天没太阳阴死了,薛千山每周都要理几盆枯萎的花草。但是杜七只要想什么事儿,就一定得成,不让薛千山手,自己花功夫了解各种植的习,学着怎么选花盆填土、种植施,阳台终于给他养一片欣欣向荣的绿。他平常写小说,也经常搬了折叠桌和凳到阳台来写,仰起脸沐浴在阳光里,觉得自己也像一株植。
杜七被放来的时候踉跄一,抖得险些站不稳,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汗,起了一鸡疙瘩,连背心都湿透了贴在上。薛千山就这么一丝不挂满污秽地站在他面前,问他,吗?杜七骂:死变态!扭过去,睫颤了颤,又说:,死了。
他们在一块这么久,薛千山送过的礼只有一盏台灯,和偶尔在校门买的花而已。那盏台灯杜七倒是非常喜,是俩人一块去宜家选的,比屋里大多数电都贵。复古的黄铜底座,上灯泡,像是民国旧,少爷在这样的灯光看书,就是一幅绝妙的风景。
搬来不久,杜七过生日,提前几天告诉薛千山,伸手问他:礼呢?薛千山迷茫了,该买什么礼呢?他努力这么久攒的所有积蓄拿来都不够杜七看上一,还没少爷一场牌局输去的多。
杜七捧起他的脸蹂躏一番,顺手把自己的镜架到他鼻梁上。杜七度数,薛千山着他的镜前发晕,但还是努力地睁着睛,笑问他:好看吗?他那样又笨拙又狡黠,不知该说像狗还是像狐狸,让杜七心底像被挠了一爪似的发。
还有别的瞬间。比如杜七凌晨醒了,看见熹微的晨光照着薛千山熟睡时毫不设防的姿态,就莫名地很想把他醒。或者看见薛千山在厨房菜,留长的发在脑后扎着小揪揪,围裙一勒显得整个人肩宽腰细的,杜七就很想从背后抱住他,对他上其手一番。
杜七果然神秘地笑了笑,招招手让他凑过来,在他耳边说:让我上一回。薛千山愣了愣,问他:怎么突然想到这个?杜七本来想敷衍他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想我我就不能想你吗?但被薛千山认真的神盯着,忍不住心加速,倒了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