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了嘴里,来回舐,用唾浸湿。薛千山受到这样湿的抚,不由从咙里一声。杜七听见就想,怎么又让你到了!将将湿,就把那一吐了来,接着用手。
薛千山就不叫疼了,只是指导着少爷怎么调整手法、力度,教他玩自己,等他学了师,薛千山就放开手,只在那里嗯嗯啊啊地息,脸上看不是痛苦还是享受。还时不时仰起巴向他讨吻,杜七一凑过去,就给人搂紧了,一边亲一边从他耳垂到后脖颈,得他意乱迷的也要起反应了。
唇牵银丝,杜七把那只狗爪从自己上扒拉来,警告他:“安分,不然把你绑起来!”薛千山怪委屈地眨眨睛,真不动了。过一会儿小腹绷深深的沟壑,起腰在他手上来。
杜七手都有酸了,却觉得还远远不够,还没真正看见他失态崩溃的样。于是提着一气,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便继续动起来。薛千山就真开始发抖了,不时痉挛一,本能地弓起腰想躲,又自己压抑来。
杜七也不着急,慢慢地磨,累了就换只手,两只手都累了就用脚心蹭着他摩,被的冒着黏的玩意儿抵着,觉也有一种怪异的舒,叫他温也升了。
那层给浸透了的料时不时来,底饱满紫红的,胀得像颗快要爆汁的李,上青筋盘绕,一一的不得解脱,不知该说是恐怖还是可怜了。然而再恐怖再狰狞的玩意儿,也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快和痛苦都由他给予,如一只臣服的猛兽,让杜七生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和快来。
又要的时候薛千山抓住人手腕,拿被他折磨得湿漉漉的睛看他:“少爷,能给奖励吗。”“要什么?”杜七好心地问。薛千山就用拇指抚摸着他脸颊,虔诚地恳求他:“让我你脸上吧。”杜七跟他对视两秒,想了一想,就同意了。揭布料,替他了两把,把自己那张漂亮金贵的脸凑了上去。
面上一凉,杜七抖着睫,浊淅淅沥沥往滴落,那好像已经比他里面的稀薄了不少,他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成就,也不讨厌被脏了,甚至还扬了扬嘴角。
薛千山捧着那张覆着白浊却表鲜活的脸,惜得不行,拿衣裳替他细细地拭,然后用唇净他唇边残留的,顺势开唇接了个吻。
那一个又深的吻,吻得杜七脑发昏,差忘了今夕何夕,忘了自己本来要什么。可是唇分开之后,薛千山主动捡起了他扔在一旁的丝袜,他手里,就像狗叼起项圈放在主人手里,心甘愿地要受他的束缚。
再去,薛千山就是再有这方面的天赋也有受不住了,在少爷手抖得厉害,都绷紧了,那玩意儿却始终只有半着,最终哑着嗓跟他说了一句,真不来了。心里也知他不会停,但没想到杜七听了这句话更受刺激了,抓着他的手猛地收紧,指尖嵌他端开合的小孔里。那小孔就骤然张开,泉似的一接着一往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