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屋欣赏完一遍,杜七倒在大床上来回翻,评价了一番床的柔舒适程度,着着就到薛千山上,开始亲他。小孩学会了接吻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非常痴迷于此,两个人能亲俩小时不带腻歪的。
杜七亲着亲着整个人都挂在薛千山上,薛千山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过程中两张嘴都没有分开过。继续亲去,薛千山就觉小孩有了反应,着自己,遂问他要不要帮你。杜七喝多了的,脸颊也的,的,贴蹭着他,说不要,我要跟你。薛千山愣了一愣,问他,你知什么叫吗?杜七说知呀,就是跟的人的事。琥珀的睛认真又饱望地看着他,睫颤着,没有害怕,只有对于未知的兴奋和期待。薛千山给看得呼急促,心脏振动,忍不住俯去吻那双睛,又嫌不够地去吻他鼻尖、面颊、嘴唇、脖颈……
当薛千山有一整天空闲时,就会安排游。杜七在很多很多年后都会回忆起那一天,他们在烈日照耀的湄公河上游船。
4.
房间骤然一亮,叫杜七看见上人的睛亮得几乎发。随即一阵惊雷,雨得更密了。杜七给人压着亲吻,心得比密密匝匝的雨声更快,正在全心全意地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上却忽然一轻,薛千山起离开了。杜七一个人躺在床上发愣,一颗心像是从秋千上跌落来,心想他不愿意和我,他还是只把我当小孩,哄着我玩!又生气又委屈,蹦起来穿好就要走,走到房门,却忽然听见薛千山正在跟佣人叮嘱,你去杜家说一声,雨太大,少爷今晚歇在这里。
薛千山起去把两面的船舱门都关上,帮小孩打来。杜七分开双面对面跨坐在人上,抱着他的肩膀,一边享受着的快,一边透过镂空的窗看艳阳粼粼闪光的河,和偶尔经过的船只打个照面。某个瞬间忽然给阳光闪了睛,只看见一片眩目的白光,就这样了。
连这样的事都过了,薛千山无法再自欺欺人地告诉男孩,我们是朋友。但那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呢?说是人也显得荒唐,他在世界各地有过许多相好、妇,却从未有过这样,这样年幼又贵的人。想到人两个字,对杜七好像都是一种玷污。但无论是何种关系,都并不影响他们逐渐变得亲密无间这一事实。
杜七趴在船,把河面上自己的倒影搅碎,掬一捧黄绿的河玩。薛千山怕他掉去,在后面轻轻托着他的。小少爷顽劣,一回扬了薛千山满脸的。薛千山全无防备地给泼个正着,也不说生气,从袋里掏手帕脸,又摘镜拭净,杜七看着他发梢往滴的狼狈样,笑得可开心了,笑着笑着就被重新上镜的人一把抱船舱,放在膝盖上打他的屁。杜七惊叫挣扎,爬起来和人打闹,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薛千山手上沾满杜七的
薛千山的新房布置好了,邀请杜七来家里玩。他的家比起这一带的越南房屋多了一东方风味,比如角落里摆放着的青瓷花瓶。杜七最喜床一盏绘着花鸟的台灯,他凑近了去看上面画的图案,不知薛千山也注视着他黄灯光之的侧脸,纤的金睫。
吃过晚饭,外面起了雨。带的雨一向来得不讲规矩。杜七喝得脸颊红扑扑的有迷糊了,打开一扇百叶窗看雨。薛千山要送他回家,杜七说不要,等雨停了我再回去。薛千山微笑说好,那我们再玩一会儿。
愈发亲密起来。
玩闹之间,小孩间的玩意儿直地戳上薛千山小腹,薛千山隔着短去摸,问他什么时候的,我打你的时候?杜七臊红了脸,想扭就走,又贪恋他手掌的温度,恼羞成怒说你不,不我就走了!船已经行到河中央,四面被包围。薛千山圈住他的腰,说哦,你要走到哪里呀?杜七不择言:我河,none of your business!薛千山笑说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你可是你父亲托付给我的贵、客。
5.
这样耳鬓厮磨一阵,就到了晚饭的时间。佣人摆好餐,薛千山说今天应该庆祝一,你要喝酒吗?杜七说不要酒,我要喝威士忌!薛千山于是拿酒杯,给两个杯里倒了一样多的酒。
杜七看够了雨,去玩房间里的吊椅,整个人窝在里面,脚尖将将着地面。薛千山坐在床边着烟看他,目光跟着椅晃来晃去,心旌摇动,看了一会儿,起走过去,固定住椅,把人圈在怀里,喂他烟。杜七着他过的烟嘴,深一,学着大人的样眯着睛吐烟雾。薛千山低来亲他,品尝他腔里焦甜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