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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鬓边不是海棠红/薛杜】合集 > 折扇(扇子play)

折扇(扇子play)

        他看着人一副奸商相,顿时气不打一来,起把扇从人手里夺过了,唰一撕成两半:“我再给谁画我是孙!”

        底被撑得难受,前边儿涨得发疼的东西又被人不上不地吊着。他在躁意中忽略了那一危险的气息,提着一气,继续骂:“氓,王八,你给我——”

        底终于松了劲儿,但还没等他缓过一气,扇便被重新握住了,在里边儿送起来。

        他攥住人手腕,垂去看。方才他拿在手里的那柄折扇,被抹上了脂膏和,整个儿泛着一层莹的光。一半正卡在他里,把撑圆了,一半还往淌着儿。

        上泛起冷汗,恐惧后知后觉地升腾上来,他咬着唇,把满肚脏话都咽去。开时声音带着颤:“不行,什么你,别乱来啊……”

        于是紧绷的心弦一断掉了。

        警告似的,折扇唰地开了第二格。一种撕裂的痛从尾椎传遍了每神经,他仰嘶了一声,眶都红了。被撑到近乎透明,禁不住再多用一力。

        很直白地送去,轻浅而快地抵着的肌肤被扇面摩得生疼,快却难以抑制地传遍四肢百骸,在痛与的较量中占了上风。

        薛千山贴上人耳垂,诱哄着说“行”。手指住扇端,缓缓转动起来,细致而磨人地,让扇骨把撑到极限,变换着角度,碾过每一寸肉。

        事了之后,小少爷倚在床燃一支烟。领半掩着,雪白肉和上边星红痕。他隔着烟雾看人正将那把折扇打开来看,欣赏一样。扇上的墨迹都被渍模糊掉了,几抹桃红氤氲开来,成了暧昧的粉。他臊极了,膈应极了。照着人踹了一脚,一抬巴:“有多远给我扔多远去!”

        “不画也成,”薛千山倾,把人手里刚燃的烟给灭了,再扣着他的手腕往床上,“那就换个法来赔吧。”

        钝钝的痛消磨着神智,碾过凸起,过电般的酥麻快又叫人猛地清醒过来。小少爷咬紧了唇不让息溢来,却抑制不住那一颤抖。

        这人好像存心要用扇直接把他玩到。这个认知让他生几分惊慌。

        话说到一半儿,底的扇不防被人开了一格。行拓开,他惊一声息,扶着人肩膀的手掐红痕来。

        薛千山笑着,把扇合了,敲在手心里:“那可不成,我花了大价钱得来的。要扔了,您可得给我再画一幅。”

        在心思真的涣散之前,他灵光乍现。环住了人脖颈,要他俯紧贴着自己,凑在人耳边,呼的气息。用了气声:“不要这个,我要你。”

        薛千山平常是顺着人,到了床上,却存心违逆起来。不动声地挣开了掐在手上那,抵着扇端,又往里送了一儿。带着笑意:“不急。”

细腻,但到底比不上的血肉来得叫人安心。阴森森的诡异的,划过,激得人浑发颤。

        脂膏被化了,间带黏腻的声,不是很响,但存在,回在屋里,臊耳朵。

        但他分不很多心神去害臊。快快积满了,脑里全是鼓噪的白,前边痛到半件儿重新立起来,吐着清紧绷着,发着颤。像一把撑满了的弓,或是一只摇摇坠的蝴蝶。随便前边还是后边,再被多碰一,都要承受不住了似的。

        停顿了片刻,扇被很脆地来,换上带着温的真枪实弹,就着到底。膛紧偎着,活生生的血肉填满里,他悬了半天的一颗心好像也被回了腔里。

        他臊红了脸,张就骂:“变态吧你!快给我拿来!”

        扇骨打着圈儿地,简直比活更灵活。然后停来,重重地抵在上边儿。扇定地往里得比之前更深,把都撑满了,还不肯罢休。痛与快交织着,将他到崩溃的边缘,攥着人衣裳,语无次地:“你别,不去了……”

        “不急你大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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