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到最激烈的时候,满室旖旎声与息声,他颤抖着握紧人手臂,神迷离,尾泛红。忽然听见一阵不太和谐的叩门声响。
他几乎在人来的同时就达到了。白浊的溅来,星星,落在桌面那一张信纸上。
薛千山很可惜似的“哎呀”一声,把信纸拿起来,横在人面前,要他看被洇湿的字迹:“人家姑娘一片心意呀!”
他听人越说越,忍不住骂了一句。一面去掰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一面不择言地威胁:“你要不听我的,咱俩可没回!”
他心一紧,底不禁绞得更狠,招来一声压低的嘶声。
咚,咚咚。两人俱是呼一滞,同时转望向门。那门虽关了,但没上锁,倘若有人莽撞一拧――
杜七被他一拽,没防备地直接跌坐在人上。的劲儿还没过去,甬收缩着,陡然被开,到最深,顿时生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穿了的错觉。
听着脚步声远去,他绷紧的心弦一松。深了一气,攒足的火气终于爆发来。用了全力把薛千山往办公椅上一推,扑上去掐着他颌,咬牙切齿:“你他妈再给我犯浑――”
薛千山看着面前人咬牙隐忍的神,再听着外一声声蜜意的呼唤,那恶劣心理压也压不住。一腰,抵着那凸起送去,一面贴着他耳语:“说话呀,杜老师,杜教授,嗯?”
没听到回答,还被人禁锢在怀里挣也挣不开,又不敢绞紧,只能一边一边重复:“拿去,我待会儿还有课……”
先替他承认,紧紧地绞缠着侵的东西,紧得如同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薛千山把人在怀里颠着,等人缓过劲儿,渐渐地改颠为实打实的撞、,一着过去,来的都被捣成白沫。
他呼都烧灼起来,被撞得在海里浮浮沉沉。顾忌着不敢呻声,压着声音低低的。受着埋在里越来越胀、几薄的望,忽然被惊醒了一。见人完全没有退去的意思,慌乱地挣扎,一边命令:“拿去!”
“咱们就看看,谁先死谁。”薛千山一面着人前的件儿,一面不由分说地着到底。
那边厢,女孩羞怯而跃跃试的声音隔门传来:“杜教授,您在吗?”
这话说完,底的动作顿了顿。的东西来,微凉的溅在肌肤上,激得他一颤。被人搂紧了,膛贴着脊背地,一说话一息,同频的振动传过来:“现在有回了,嗯?”
他神经都绷到极限了,攥紧人手臂,生生把息咽去,还要支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杜七整个人还被快占据着,神都散了,落在那一张纸上才聚焦起来。没心思跟他辩驳,没好气地夺过来,敛巴敛巴成一团,唰地扔垃圾桶里:“闭嘴!”
他不敢答言,一开声音准是又颤又哑。咬紧了牙动也不敢动,受着提心吊胆的惊慌与不上不的望的双重折磨,整个人从到上泛起红。
薛千山不仅没有听话的意思,还很来劲,坏心地着人又是一。贴在耳边慢慢悠悠跟他说:“着去,用不用我给您条手绢。”作势一想,“要么跟我回家,我给您收拾净。”
薛千山看在里,只觉得大快人心。很愉悦地着手里又柔又韧的腰肢,边儿不紧不慢抵着磨。磨了几,忽然把办公椅拉近,揽着腰将人往怀里一带。
杜七被他一撞,好容易找回来的心神都快散了。耳朵尖儿都染上了红,又羞又恼,压着声音,本能地回敬了一句我说你妈了个。随即被人捂住了嘴,惩戒似的又一撞。
话还没说完,不防被人捞住了的件儿。那东西已经胀到青筋直,被碰一他整个人就一。手上松了劲儿,被人重新回桌面,翻了个。的威胁地抵着磨蹭,捧哏似的接了他一句:“怎么样啊?”
他无声地惊着,眶一红。挣扎着想起来,又被人回去,一边撞一边给他泪。他浑都发颤,恼怒而无力地拍开那只作乱的手。
“爷他妈找人死你!”
门外静默片刻,换了另一个女声音,疑惑地:“不在吗?明明看着老师往这边来了呀。”莺声燕语嘀嘀咕咕一阵,终于了一句断语:“算了,待会儿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