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那花般的颜也是一种邀请。从昨夜就没消去的望顷刻被重新燃。
他将膝盖挤杜洛城两之间,要他舒展开来,与自己面对着面。人许是发过后累着了,昏昏沉沉醒不过来,玩偶一般由他摆着。
他摸人衬衫摆,顺着腰线连,抚过人半的件儿,探向后边儿的桃源秘境。被小少爷自己玩过开拓过的地方还湿着,手指一送去便被地着。一手指毫不费力地送到深,上了熟悉的凸起。
杜七昏沉之间被覆上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嗅到着风雪尘土的气息,还以为是在梦中,直到过于真实的快将他唤醒。
他过电般轻颤。睁开,犹自沉重,醒得还不太彻底,甚至没心思去明白久别的人已经回到了边,只是意识夹紧了底作乱的手,呢喃着:“别动,睡觉。”
薛千山哪舍得就这么放过他,只是因为小少爷毫不设防的姿态心里又上几分。一边碾过的肉,一边吻着人耳垂哄他完再睡。
底又捻又地狠狠刺激着,杜七被人生生从困倦之中拽来,给玩得彻底清醒了。重新睁开,这才意识到面前人的存在似的,息着问:“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不愿意啊?”薛千山一面说一边捞起人淌着儿的件儿,那意思我再不回来你该渴死了。
杜七此时回忆起来这两天的荒唐,臊得抬手就要来推他,被他着手腕扣在床:“行行行,我一厢愿,我想你了,少爷。”
接着用一个吻堵上人的唇,把叫骂和息都吞去,拖着刚梦境的人重海。
肌肤贴着肌肤,腔里动的心脏同频共振,久违的气息相萦绕,一切尽在不言中。
杜洛城夜里记恨着这人两天来的戏,用了最后一力气也要他怀抱睡在另一侧,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自己正一扎在薛千山怀里,脸颊贴着他起伏的膛,一条被人严丝合卡在间。
他受着烘烘的气息无端脸红,挣扎着想解救自己的,却先把薛千山闹醒了,半梦半醒把他往怀里,说早呢,再睡会儿。
正这时床手机响起来,薛千山无奈地放怀中人去接电话,待他转过,还要从背后贴上去厮磨。
杜七用沙哑而迷蒙的声音说喂。电话那是商细,一听见他的声儿,很神地开始咋呼:“七少爷,这个儿了还没起呢!”
他知商细的力与作息时间向来不能与他们这种公哥儿相提并论,截住他话问怎么地吧。
商细和他说起新剧本的事儿,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他起先还极其投地应着,渐渐就觉到后的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