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不住了。看在薛千山里却好像一盆冷兜浇来,明明还着,却觉火熄了个彻底。意识上前去轻轻给人拍着背,幽幽怨怨地问:“你就那么讨厌我?”
杜七一边吐得昏天黑地一边还要回答他的问题,脆弱得不行,半儿伪装也捡不起来了,脱而说没有。
被凉浇透的柴奇迹般复燃,火苗窜得比之前还。薛千山觉得他要有尾巴现在肯定已经摇起来了。
他耐心守着少爷呕完,掏手帕给他拭净嘴角,又端茶倒让人漱。都理完了,就该继续没完的事儿了。
确认少爷人没事了,动作的频率就比之前更,一蹭着凸起的肉往深。
过分直白的刺激叫杜七圈发红浑发颤,底也更胀,端的小孔张开,前淌了许多,停留不住地去,牵晶莹的丝。
他们从前闲极无聊时,净探索床上那档事儿了。绑着手让他哪儿也碰不了,只能敞着被人上。一次两次的,他就真学会了。但那么些日没了,近来又只有他别人的,他不觉得自己还能到。手就要往伸,却被握住了不让,转而想去蹭人腰腹寻求一刺激,上人却故意抬腰离开了一,让他连衣角都碰不到。
底还没停,胀得发疼,释放不了。杜七被得脑里只剩一团浆糊,旧时片段涌脑海,恍惚地开,哥哥叔叔的乱叫一通,说求你,让我……
薛千山听得一愣,却狠心地没有将人放开。轻柔地在他上落一个个吻,边儿却得更狠了。换了个更刁钻的角度直往上撞,死死地抵着那凸起碾压研磨。
烈的快如浪打得杜七一阵阵发晕,那玩意儿被得一一的,兴奋到了极致,竟真有了要的意思。被上前的那刻一抖,没人碰的东西就径自飙一白。
薛千山着人乳尖得嫣红胀,光潋滟,再抬看杜七仍陷在余韵中的神,睛失神地睁大,泪控制不住,顺着泛红的尾往。底还时不时地痉挛收缩,绞得人心尖都发麻。他吻着人泪,等细碎的颤停来才继续动作,就着甬中动之越涌越多的,得更加顺畅。
白浊溅在少爷腰腹,同着他自己的混成一滩,缓缓地往淌,勾勒肌肉的线条。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动着同样莹白的,很和谐,很。
因为关系是这样的不稳定,世事是这样的难料,不知何时才能有一回,薛千山贪看了半晌才舍得移开,替他净了。
杜七在人收拾的时候就慢慢往,整个儿平躺在了榻上,睛都合上了,是准备就地睡了的意思。但这烟榻又窄又的,怎么能睡一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