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的沉寂让人更加不安,我的脖周围能受到他的呼的气息。快速的,兴奋的。
他站起,低望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底满满是戏谑。
玉势掉去就是因为他的大掌用力收缩夹得我生疼,还用指快速扣红豆豆,我顾着一边另一边自然就放松了。
“不要了嘛~哥哥~我真的好困,天好晚了,明天还有很多事呢,要不今天就算了,我们,次再说,嗯,哥哥~好不好嘛~”
真的太无聊了。
然而即使我这样想却不能在这个时候提来,不然他肯定想把这些玉势都在我上用一遍。
玩这些的时间好好一场不好么?说不定可以多几次呢。
四周突然安静,只有我的息声比较明显,若不是陶金矿还抱着我,我都以为这是一场梦。
不过虽然搔到我却并不十分喜,我喜大面积摸,喜着被绒包围,而不是这样几动来动去。
看他的样我就知这是他的恶趣味又作祟了,明明已经准备放过我,却又不打算那么轻易,非要我服,说尽话才行。
“哥哥?”
大晚上的,折腾这一场就是让我见识一这些用?
玉势落床铺,发的是类似沉闷的声响,蜜汁白浊交织在一起合着玉式掉落,剩些汁也滴滴答答地往,砸到玉势上,发较为清脆的响声。
玉势最终还是持不住,陶金矿不肯帮我,我没办法帮自己,掉去是必然的,能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多希望他已经睡了过去,我宁愿这样被压着难受一晚,也不要去实现他思考那么长时间的各种想法。
他抱着我,交颈而立,自己不使半力,全都压在我上,我不在乎他曲着累不累,我只想说,劳资的手要断了。
掉去的玉势像是打断了他的致,陶金矿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我真的是这样想的,虽然觉得哥哥每年给自己制作一个玉势,想用在我上的想法很萌,但是假的就是假的,比不得真东西。比起这些各种材质的玉势我当然更喜哥哥的大肉棒,温有力,可以及我所有的,而且这些玉势都是照小陶瑾大小制成,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去容纳那些个玉势呢?
“不好呢。”
羽棒确实搔到我的,我喜绒的东西,就像床角的羊毯,即使现在已经是大夏天了我依然把它放在床上用着。
他当然知我的想法,也开打破我的希望。
陶金矿整个都笼罩着我,右手横过腰在我的一屁上,左手弯曲抓着我的,手掌本来很是用力,可是现在却突然停了来,手放在我上,并没有用力。
我压着叫嚣的冲动,这算什么?
最主要的是,只有哥哥的肉棒才能带给我这些玉势都无法给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