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王被凛冽的剑气所伤,不自觉地后退几步,低看看,手掌已经被震得鲜血直。
谈阔论还没结束,他的嘴巴已经被花向晚住:“亏你有脸说,好像你多正义一样!”
花向晚说完,满怀忧地看着绝夫人。
他的声音仍然平静,好像弑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枯瘦的手一扬,手边顿时弥漫起一诡异的香气。人被香气笼罩,不由自主摇晃起来。
她抓起倒在地上绵绵的人,指着皇帝和洛阳王:“挑一个,你想让他们谁死?”
皇帝从王府带女人走的事他当然也知,不过他一门心思想逃跑,比花向晚更不在乎这件事。
人惶恐地看着老太太,又战战兢兢地看着两个男人,拼命摇:“不、不要害我!我不敢!”
绝夫人抬起手,打断了皇帝的絮叨,她看看皇帝又看看洛阳王,忽然一笑:“老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
笑:“明白了。看来是洛阳王用勾住皇帝,让皇帝对自己言听计从。皇帝老儿原本以为销魂滋味不用付代价,现在垮了,要回要账了!”
绝夫人的目光像是被掏空一样,声音沙哑:“就是看到他们这样惨,我才觉得失望!他们过得志得意满,我毁灭他们才有意思,现在他们互相狗咬狗就已经足够,我这一辈藏匿深山之中图谋报复,又有什么意义?”
夜琅受花向晚影响,最近有了一良心,于是关怀了一老太太:“你仇恨皇帝和她的女人都惨成这个德行,洛阳王和皇帝还要互相残杀,你应该开心啊!哭丧着脸什么?”
她的话音才落,大殿之中已然生变!
夜琅不耐烦地说:“确定上回是你放我们一?不是我们晚晚把你们所有人放倒吗?”
自从看到皇帝毒打人,她的脸便越来越差。听闻皇帝对洛阳王的质问,更是面如死灰,本就枯黄的脸更加惨淡。
洛阳王眉皱起:“绝夫人,你疯了吗?竟然敢来大作乱?”
花向晚深呼:“闭嘴……”
“花向晚,上次本王已放你一,你仍然要和本王作对?”
皇帝恐惧地向后退,直到后背靠上床才惊觉死期临。他惶恐地四乱看,见到战战兢兢的人,竟然还说:“人,你给孤拦住他,孤赏赐你!”
皇帝和洛阳王向殿中看去,只见多了三个人影。
人看到绝夫人
现在他满心的幸灾乐祸,说:“所以说,要睡女人,就要勇于付相应的代价。”他指指自己:“要像我这样,冒着千刀万剐的危险,才能真正抱得人归……”
洛阳王叹:“陛何苦挣扎呢?”
洛阳王看着熟悉的面容,脸上首见怒容。他知,恢复全功力的花向晚,这个王里没人是她的对手。
皇帝听到这个名字,忽然燃起希望,想起了这个女人是谁:“秋儿,是你吗?孤知错了,你快杀了这个贼,孤会对你好,孤以后什么都听你……”
绝夫人:“有什么不敢的?这些男人不把女人当人,就让他们尝尝命被女人在手心的觉。你不觉得很痛快吗?反正你也活不长了,为什么不报复这些男人呢?”
洛阳王床的宝剑,抵住皇帝的心脏,明黄的锦衣顿时染上猩红:“我为陛献上女,是确保陛言听计从。陛现在不听话了,臣只好冒犯了。另立新君实在是迫不得已,请陛见谅,臣会继续为国尽忠的。”
长剑行将刺穿膛的一瞬,屋瓦片碎裂,一剑光飞而来,气势磅礴,瞬间震碎了红木龙床。皇帝老儿仓皇落,顾不得一狼狈,只庆幸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