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碰到的肌肤又又温,和他自己的很不相同,像是豆腐?鸡清?上好的白瓷?
结果这一切都在面对花向晚时被打破了。
他甚至想,等花向晚醒过来,问问她要不然一起逃亡算了。
然后抱得比之前更紧。
夜琅坐在地上,惊慌地往后挪开了距离,摸着那个地方自问:“我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女孩的腰真的有这么细,肤真的有这么,发真的有这么香……
他像是碰了什么禁忌一样,狠自己的手背,直到手背发红:“没息的玩意,摸什么摸!女孩最讨厌了!”
日光缓慢偏移,山风归于寂静,除了怀里的小姑娘呼可闻,时间似乎停止了一样。
他如临大敌地盯着花向晚:“你,你练了什么邪门功夫?”
但是时光不会放过他。
“啊!我在什么?!”千钧一发之时夜琅松开了手,狠狠了自己几个耳光,不停自我质问:“我中了什么邪?我着了什么?!”
觉……那里有。
不知怎么回事,的,整个人目眩神迷。世界上的一切都模糊了,睛里所见就只有怀里的小姑娘。
夜琅更是傲非常,觉得女孩都弱不禁风,没用得不行,多看她们一都不值!
花向晚发着烧,觉得周围很冷,迷迷糊糊中觉得有种意包围了自己,意识地贴近,越发往夜琅怀里扎去。
很快,就在天又要黯淡,花向晚的烧差不多要退了的时候,山上传来了蹄声。
然后,他有了一种更不可思议的觉,前所未有的觉。
没有杀戮,只有他和花向晚,多好。
他还于对异充满隔阂甚至厌恶的年纪,觉得女孩真是世界上最没劲最不可理喻的存在,所以碰她们一都是可耻的。
碰到一边那才有一隆起的小肉团,夜琅猛地惊醒,低咬了自己一,连忙回了手。
他想不什么好的比喻,但总之就是手很好,摸起来就放不,完全忘了他还在照顾伤员!
花向晚躺在的土地上,不自觉瑟缩起,眉心微蹙,显然十分难受。
夜琅到怀里的人很不老实地乱蹭,引得他里窜上一莫名的躁意,惊叫一声“什么况?!”
夜琅息几气,悄咪咪蹭过去,又把她抱起来,说:“我是看在你痛苦的份儿上,绝不是占你便宜!”
好像再把她抱紧一,亲一亲她,看看她的嘴唇是不是看起来那么好吃……
想来想去,绝不是他这个健康正常的少年有问题!
他抱着女孩弱不禁风的,一边疑惑自己是中了什么障,一边告诫自己这样不对,一边还就是怎么也不知松手。
,却觉得事越来越糟糕。
难怪有人愿意整天抱着女人不撒手,果然是很可!
领之人冠白,贵气人,是他们的主人,洛阳王。
他在想是不是该收手,但是结论未定,手掌已经不听命令地自行上行,贪婪地抚摸起花向晚的腰、小腹、后背……还有小小的。
或者说,在少年心中,他真的希望时间如此停止。
为什么一碰她就不正常?脑也不正常?整个人都跟怔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