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5-07
初中是在一个小镇裡读的,那时候有个好友叫曾飞,是个胖zi,同学都叫他
「曾fei」,而我都喊他胖zi,他就喊我瘦zi,这不能怪我,因为他爸也这么喊他。
胖zi学习很差,但家裡有钱,念过大学,学舞蹈专业的妈妈,那时候在一家
厂zi裡zuo女工,一个月才几百块,跟胖zi的零花差不多。
我从小的印象中,镇zi裡就是一直一间接着一间的建着大厂房,到chu1都是施
工中的工地,一直chu现很多新工厂,很多很gao的烟囱,很多黑烟,等到我稍微懂
事后,回忆中的童年天空,都是灰灰的。
在这个经济开始发达的半开发小镇裡,民智半开,简单说,没有文化素养,
没shui准,没dao德,学习差跟家裡穷得都不受待见,我虽然成绩一般,无奈家裡穷。
这一来,他学习差没人交朋友,我是家裡穷没钱交朋友,所以就交上了朋友
,这种偏镇裡的老师都是土教师,而校长是给镇长送钱当上的,学校裡没半个是
师校毕业的,严格来看都不能说是老师,隻能说是教书工,大多shui平不gao,品德
也不怎样。
尤其是那时候的级任,是个三十岁左右姓郭的老chu1女,长的还行,可是这看
不上那看不上的,都快过期了,还满门心思想调到城裡的学校去,她嘴上损学生
凸显自己的优越gan是家常便饭,还常说我们俩是误交损友。
这位郭老师,后来我升gao中时,机缘巧合又跟她相遇,还帮了她一个「大忙」,但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由于我跟胖zi在学校的关係好,家又离得近,所以经常去胖zi家玩,他家裡
有钱,爸妈给他买了游戏机,我们常常一起打游戏,就经常见到胖zi的妈妈张君
瑶。
记忆中他爸经常在加班,所以不是常见,但他爸人很和气,对我也算亲切,
常常很gan慨的说,能带到家裡玩的朋友,才是真朋友,隻是我那时还小,不懂他
叹气的原因……现在想起,好像从没见过他带人回家裡作客的。
偶尔他在家,也是在睡觉,这时候我们会轻手轻脚的走过客厅,然后到胖zi
的屋zi裡玩,我跟他妈就这样熟悉了。
由于他是胖zi的妈,shen材也比我妈「魁梧」,xiongbu大得像颗球,所以我就习
惯xing的叫胖姨,现在才意识到,那不是胖,那是丰满。
后来被我妈纠正之后才改kou叫曾姨。
因为我跟胖zi两个人关係好的缘故,我妈跟曾姨的关係也逐渐熟络了起来,
曾姨隻有初中毕业,我妈是大学生,但是两个人的个xing都好相chu1。
那段时间,她们两个人还经常一起去逛个街,买个衣服什么的,当然主要是
曾姨买,让我妈给她chu主意,她常说我妈有文化,见过世面,让她自己买,穿起
来总觉得土。
有了我妈chu主意后,曾姨变得特别ai买衣服,由于shen材丰满,穿什么衣服都
能「撑」
的起来,穿上什么都能有样,又加上家庭条件比别的女人好,因此,服装换
的也比较勤,款式也都是很时尚很新颖的,因此年纪看上去也比其他同龄的中年
妇女要轻,从背后看总能以为是二十八九的样zi。
曾姨浑shen都透着香气,用的不是什么上档次的香shui,但是,闻上去总是那么
让人心旷神怡,尤其是夏天的时候,一般的妇女总是喜huan穿那种feifei大大的衣服
然后pei上一双平底的凉鞋,逊透了。
而曾姨不同,总是穿着cu跟的凉拖,或者防shui台的鱼嘴鞋,pei上一双薄薄的
丝袜,裙zi把屁gu裹得紧紧的,总能透chuneiku的样zi来,背后总有那些个三十岁
就跟五十岁一样的妇女,在嗤之以鼻的骂她sao狐狸。
曾姨跟我妈好,也就更加喜huan我,很喜huan我去她家,每次都留我吃饭,我也
不把她当外人,虽然连她的名字也不知dao,还是一kou一个乾妈的叫着,有时候跟
胖zi打完篮球,就直接在曾姨家洗澡,那时候也不知dao什么叫zuo避讳。
曾姨在家裡穿着比较随便,不穿袜zi,luolou着大tui,曾姨的tui很cu很壮,跟
我长年当舞蹈老师的妈妈一样,但不是fei胖的那种cu壮,而是健mei的那种cu壮,
不穿袜zi的时候pi肤很白,在家裡的时候,曾姨就穿着一个小背心,lou着两个足
球一样的圆gungun的大naizi。
我那时候不知dao什么叫xingyu,隻知dao曾姨很好看,每次都喜huan盯着她看好久
,我想曾姨是知dao的,因为有的时候我见她回过tou去偷笑,我隻是歪着tou整不明
白。
我们都没有把这种事qing歪chu1想,就是觉得年轻的小小zi对女人shenti好奇而已
,或许隻是我这么认为吧。
后来快毕业了,我成绩还行,妈妈决定了我要读gao中之后,不知dao怎么的,
中三就带我到大城市裡去投靠了姨妈,我跟妈妈就搬离了那个灰濛濛的小镇。
跟胖zi就这样分别了,之后很久很久想起来,才会打个电话,聊聊近况。
后来,胖zi的老爸开始走xia坡路,虽然没有xia岗,但是工资也没有原来那么
好了。
之后的几年就再也没有见过曾姨,听说他们家搬去了别chu1,之后胖zi没念大
学,直接chu社会了,那时候我已经开始翻shen,两人的生活差距越来越大,他说的
是每天zuo工多苦,我说的是上课多累,后来他丢了手机,因为经济的关係好像也
没有办,好歹给我留了租屋的电话,但搬走之后就断了联繫。
而我的大学生涯也是一片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