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他的小姑娘一样。
得很过分,陆沉不知是想要你更大胆地对待他,还是想要尽早结束这场游戏,把你拉怀里在,让你如他在太阳都未完全落时就开始计划的那样,被他分开,而后攻城略地。
你慢慢睁大了睛。
…不同的。
他听起来很认真:“你说的是对的…我很怕痛。”
蜡泪方才滴过的地方还有余温,你掉凝块,俯了。
陆沉原来也会说这种话。
那种刺激几乎能让你再度发湿掉,所以你很能理解现在陆沉微微皱着眉,以明显的起状态着你的样。
缓慢地,被迫等待着那种异样的降临,清晰或微小的隐痛完全取决于你的心意,陆沉能觉到血疯狂涌动于蜡油滴落的地方,而后顺着你动作的方向和屁不自觉的扭动,一路向间延伸。
了戳他的胳膊:“先试试,怕你会痛。”
你没注意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蹙着眉,看起来很心疼他。
灯光昏暗,烛火让你上的温度不自觉升,斑斑痕迹没有让陆沉觉得有哪怕一儿痛,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你谨慎的动作,因为的磨蹭有了些反应,可男人看起来毫不在意。
要被吃的此时在纤小的布料,陆沉有些渴。
尖的度好像让原本蜡油滴过的地方重新了起来,位置,几乎紧挨着腹测人鱼线的位置。
他要吃的东西还没有吃到。
前的女孩浑然不知这呻的特殊,眨着望着他,嘴唇张合,陆沉听到她在问他的受。
他微微皱起眉,像是在克制什么,但很快就展开了眉。
有儿,像伤新结的痂。你拿指甲去刮,从边缘开始,直到完全把它剥来。
而夹得很紧,不自觉暴自己对那种半制的喜,这种怯弱的淫,能让他在床上失控。
并且,很不同。因为趣,因为不懂的天真和勾引的大胆。
陆沉抓着你的手去解他的链,里是重的念:“但…现在,抱歉,我很想你。”
他看起来在忍耐,如你期待的那样。
陆沉上留了一连串断续的、乳白的蜡痕,有的因为滴时离的距离比较近,落在陆沉肤上后仍缓慢往了一段,得要命,简直像是被控一样。
“原谅我语言上的冒犯和无礼。”
陆沉了你的手心:“那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
你在茫然、羞耻、疑惑的绪中,被陆沉在了。
“有什么不同么?”她复问。
你一路摸去,直到最后的终。
最大的不同,是以往可以诉诸神的阴暗念,因为这些――包括散落在床的那些未燃的趣蜡烛――让陆沉不再满足于语言的暗示和反问。
掉的烛泪是乳白,你拿得比较远,几乎是刚滴在陆沉的胳膊上,就开始凝固。
你慢慢到了“玩”的好。
棉花纤细,洁白,花语是珍惜前人。
于是慢慢往,从,到腹,再到近腹的位置。
这些蜡烛的作用有这么烈吗?
他往常也会说那些……调的话,但不会是像今天这样直白。
“要吗?”陆沉开:“我很想看它们留在你上的样。”
陆沉很轻地了一声,放在你脑后的手骤然收紧,里暗重。
熄蜡烛放到床,你将一只手撑在陆沉的腹肌上,伸另一只手去摸他小臂上凝固的蜡痕。
所以你还想别的。
你被这种礼貌的脏话说懵了,待被拢着手握住,被它了一,才意识到陆沉说了什么。
想像被前的女孩于大庭广众冒犯的那天晚上一样,用低劣等的话说得她羞怯如一团任人摆布的棉花。
你想到之前陆沉在你上的时候,乳白的、温温的一大片,像是一带着力挤在后背。
你看到他底的笑意和纵容,扁了扁嘴,一儿都没信。
凝固的蜡油变成像苹果一样的碎屑,轻轻扇两就飞到了床。